平江城外,一个身影躲在草丛里观察着城墙上人们的一举一动。
观察了一会后,这个身影又退到树林里不见了踪影。
夏禹和蒋胜天将军完全不知道城外竟然还有一个人注视了他们许久。
……
铜矛军临时军营处。
谭郎将军正摇着他的黑色羽毛扇,坐在躺椅上懒懒散散地看着大秦的士兵们处理战场。
邢锵将军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双脚搭在其上摇晃着。
“特么的该死的邢锵,竟敢咬掉老夫的耳朵!”
“哼!你死了,就用你的尸首来给老夫垫脚!”
说着,谭郎将军还是不解气,拿起手边的宝剑又狠狠在邢锵将军的尸体上砍了两刀。
“让老夫破相!老夫要将你千刀万剐!”
谭郎将军正在泄愤,身边的士兵突然接收到消息。
去平江城打探情况的斥候回来了。
于是这名士兵就上前汇报道。
“报告谭将军,派去探查平江城的斥候回来了!”
听闻此话,谭郎将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道。
“传他上来!”
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士兵走了过来,那士兵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将军!”
还没等士兵汇报,谭郎将军就一脸得意地问道。
“怎么样?史堂将军定然是大获全胜了吧!”
“史堂将军带着咱们大秦最好的龙天楼,要破那小小的平江城岂不是易如反掌!”
“这吴国的将军们都是一群草包,怎能与我大秦将士相比!”
“说吧,史堂将军那边情况如何啊?”
见谭郎将军询问,这名士兵却支支吾吾的,眼神不断躲避着。
“这……”
见这斥候这番模样,谭郎将军感觉到事情不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说!”
“平江城那边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史堂将军战败了!”
这名斥候害怕谭郎将军迁怒于自己,于是连忙将头低下去,说道。
“是……是吴国胜了……”
“平江城不但没破,我还在战场上看到了史堂将军的尸体!”
听闻此话,谭郎将军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
“什么?!”
“这位不可能!”
“那我们大秦的龙天楼呢!难道都被毁了吗!”
只见那斥候将眼睛一闭,艰难的说道。
“是……是的。”
“我看见那平江城外的战场上,咱们的龙天楼尽数被毁,只剩下一个焦黑的架子了!”
“不少框架上还有没熄灭的火焰,那场景就像是天火降临啊!”
听闻此话,谭郎将军再次震惊。
“什么!”
“究竟是何人,竟能将我大秦的龙天楼尽数烧毁?!”
“我不信吴国会有这样的能人,你有没有看到是谁在指挥!”
只见那斥候回忆了片刻后,说道。
“看见了!我看见是一个公子模样的人站在城墙上指挥!”
“不止如此,我还看见那人腰间带着一把看起来十分昂贵的剑。”
听闻此话,谭郎将军一脸疑惑,问道。
“剑?是什么样的剑?”
那名士兵又稍作回忆,说道。
“我在远处只能看见个大概,好像看见那剑柄上金光闪闪的,似是镶了黄金!”
只见士兵话音刚落,谭郎将军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什么!”
“剑柄上镶嵌了黄金……”
“难道是夏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