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冷冷地说:“我与她夫妻五载,她好不好,我比谁都清楚,轮不到旁人置喙。”
箭在弦上,李书青蹦不出半个字来反驳,连声附和:“是我多嘴了,请卫公子恕罪,若卫公子觉得不解气,我还可以亲自登门向江小姐赔罪!”
李书青这会儿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只想让卫景洛放下箭,别伤害自己。
他爹虽然是一州州府,但他还没有考取功名,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儿嚼舌根议论一个妇人的是非本就不光彩,卫景洛就算伤了他,也不会受到太大的责罚,关键他自己还不敢宣扬出去。
“我卫家世代为商,府中女眷还在闺阁时就会掌管账簿,我小姑姑更是在越西为百姓谋福祉,深受所有人爱戴,吾妻开这个镖局是为那些曾为昭陵立下汗血功劳的将士能过上安稳日子,你有什么资格看不上她?”
卫景洛每说一句,手中的弦就会拉的更紧。
李书青早已是大汗淋漓,双腿也跟着发软,他还想解释,这时卫景洛松手,那箭笔直的射中他的心窝。
李书青骇然的瞪大眼睛,还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