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说完那句话就掌握了主动权。
经过离京这几日的相处,花容知道江云飞并不像平日表现的那么冷肃正经,但她没有想到他在闺房之事上会如此……如此大胆,甚至称得上娴熟。
她不止腰上有伤,胸口也曾被萧茗悠用簪子刺伤。
江云飞带着怜惜的吻,一寸寸落在伤疤之上。
尽管有黑暗掩护,花容还是浑身滚烫,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
她实在害羞,脑子有些混沌。
不知道自己的手都碰过哪些地方,只知道江云飞一直扣着她的手腕,引她不断地往更隐秘的地方去。
偏偏江云飞还很在意她的感受,时不时会问她疼不疼,难不难受,花容不答,他就会一直问。
几次之后,花容实在忍不住,气得在江云飞肩上咬了一口。
她只是气恼,没舍得用全力咬,于江云飞而言更像是挠痒痒。
知道她的承受力比他想象中的强一些,江云飞便不像之前那样束手束脚。
月光透过纱窗透进来一些光亮,屋里无风,床帐却轻轻摇晃,偶尔泄出细软的低吟。
不多时,屋里又恢复安静。
江云飞紧紧的抱着花容没有松开,两人的心跳都是乱的。
身上出了很多汗,贴在一起不大舒服,花容却不敢乱动,缓了一会儿小声说:“夫君,我想喝水。”
她刚刚喝了两杯酒,这会儿酒劲儿上来,开始口干。
江云飞下床去倒水。
花容刚喝了一口,突然听到江云飞问:“刚刚弄疼你了吗?”
花容险些呛到,热着脸说没有,江云飞把杯子拿走,又问了一句:“那你感觉舒服吗?”
花容没脸回答,把自己塞进被子里装没听见。
江云飞回到床上,花容把被子都裹走,一点儿也没给他留。
江云飞也不介意,连人带被捞进怀里,坦然的说:“你我是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聊的。”
那也不能一直聊这个呀!
花容恼羞成怒,想了想从被子里钻出来,反问:“夫君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吗,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的花样?”
江云飞理直气壮的说:“我怕会弄伤你,特意买了几本避火图来看。”
不止避火图,私下他还询问过大夫,万一没有控制住,还准备了药膏补救。
花容哑然,感觉江云飞在她心里的形象从刚正不阿的君子变成了经验老道的大尾巴狼。
她想再躲回被窝里,被江云飞挖了出来。
肌肤再次相贴,花容脑中警铃大作,然后便听到江云飞说:“再来一次,刚刚时间太短了。”
一炷香的时间哪里短了?
花容腹诽,撒着娇说:“夫君很厉害,时间一点儿也不短,我现在好累。”
江云飞不为所动。
“我出力,累不着你。”
“可是……”
没给花容抗议的机会,江云飞直接把她又拽入欲望之渊。
第二日,花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子被清理过,还给她穿上了里衣里裤,床单和被褥也都换过。
阳光透过纱窗洒进来,屋里亮堂堂的,有种岁月安好的静谧。
花容懒洋洋的不想动,望着床帐出神,这时江云飞关切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昨晚的缠绵瞬间涌入脑海,花容不自觉避开目光,怕江云飞食髓知味,今晚又接着折腾,煞有其事的说:“腰好像有点疼。”
江云飞立刻走到床边坐下,大掌伸进被子里,力道适中的揉起来。
他是真的很会揉,花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
江云飞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确定她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诚恳的说:“昨夜是我太放纵了,你放心,以后我会有分寸的,你若不喜,我们也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相处,不必勉强。”
说到最后,江云飞的语气有些落寞,好像被花容嫌弃了。
花容顿时心软,立刻说:“我没有不喜,也不觉得勉强。”
“那夫人可觉得舒服?”
“……”
花容抓起枕头砸向江云飞。
婚礼已成,江云飞不打算在江州久留,下午想带花容去城中各处逛逛。
出门前,江云飞拿出一支葫芦样式的玉簪插到花容发间。
月清眼尖,惊奇的说:“郎君这簪子在哪儿买的,和夫人的耳坠竟然像是一套的。”
花容这几日都戴着那对玉葫芦耳坠,与这玉簪再匹配不过。
花容也好奇的看向江云飞,江云飞神情不变,拿了黛笔帮花容描眉,云淡风轻的说:“偶然看见,觉得很适合就买回来了。”
买那簪子时,他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