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片。
客栈伙计走后,月清很有眼力见的说:“方才夫人担心郎君没吃多少东西,奴婢再去厨房拿些吃食,郎君一会儿洗完可以陪着夫人再吃一些。”
说完退出房间,屋里便只剩下花容和江云飞。
沉默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花容正想借口去帮江云飞找衣服,江云飞先一步开口说:“我其实不喜欢与人比武,今日会答应与人切磋,是发现有个少年人很有天赋,想指点他一二,你别多想。”
他把月清的话当了真,不想让她担心。
“我知道大人做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花容看着江云飞的眼睛,“我只是觉得大人腰上的伤才刚养好,怕会不小心诱发旧伤,并不讨厌大人与人比武。”
武将的职责就是征战沙场,若没有好胜之心,是带不好兵的。
花容不懂官场,却也明白这一点。
花容的眼眸清亮,温柔又坚定,江云飞感觉自己的心弦被拨了一下,有些痒,一本正经的说:“既然我们如今是以夫妻的名义在外走动的,是不是应该改一下对彼此的称呼?”
聊了几句花容本来没有那么不自在了,江云飞突然说要改称呼,花容不觉又捏紧了绢帕。
江云飞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还要时间适应,正想替她解围,却听到花容开口唤了一声:“夫君。”
江云飞神情一变,声音哑了两分:“你方才唤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