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看着那匹马,没有看花容也没有应声。
花容把手交给江云骓,江云骓轻轻一提,便把她提到自己身前。
江云骓微微压低身子,抓马缰绳的时候,几乎把花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
“抱紧马脖子。”
江云骓在花容耳边说了一声,一鞭子下去,马立刻狂奔起来。
江云骓和花容走后,领头的士兵忍不住凑到江云飞面前问:“江大人,那位姑娘是什么人啊?”
人明明是江云飞救的,怎么让江三少爷带走了?
江云飞凉凉的横了那人一眼,那人感受到杀气,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连忙说:“江大人放心,属下方才什么都没看见,手下的人也绝对不会乱说的!”
马很快牵来,江云飞回到府中,过垂花门的时候,又对值夜的下人吩咐:“三少爷的马惊了,熬些安神静心的汤药送去。”
值夜的下人连声应下,走出一段距离却忍不住犯起嘀咕:三少爷这三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惊了马,哪里需要用安神静心的汤药?
江云飞回到院中,下人早已备好热水和醒酒汤,江云飞把自己泡进浴桶里,身体放松下来,手上却仍有刚刚揽花容腰肢的触感。
三年前他也揽过她的腰,极细,极软,柳条一般纤弱,却又透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