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头，“师兄？我不懂！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能不能放了雀妖？”
“什么？！”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崔冥庸！怎么连你也和妖族勾结在一起？”
“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为什么还要残害玄天弟子？你没有，为什么还要硬闯水牢？师兄！我真的不明白，你这些年虽浑浑噩噩，但从未做过背叛师门的事，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背叛师门？”
“我没有背叛师门。”崔老头只有一句话，他没有过多解释。
“没有？那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只想放了雀妖，她是因戚沐风而来，沐风是被冤枉的，他已经无端端受了那么多苦，已经够了。”
“崔冥庸，你真的是魔怔了。”
“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我一直都是个疯子，不是吗？”崔老头的语气淡淡，但戚七却从中听到了几分悲苦。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吗？”中年男人紧了紧手中的剑，他眼中情绪是复杂的。
崔老头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弟子，眼中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他抬眼望向中年男人，缓缓问道：“你觉得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