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了什么药,本来正在嘶吼着的狗熊恢复了平静。“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我大感震惊,她察觉到了“这不是什么病毒血清哦,只是我偶然间发现给还没有完全变异的人打镇定剂,就不会接着变异了,不过可能会发生一些改变。”突然啪的一声扎带断了,我敢肯定,无论是肌肉男还是什么军人,这种特殊定制的扎带是绝对无法仅仅只靠手的力量搞断的。但是确确实实断了我发现狗熊的神情有些不太对,他立马察觉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内还有一伙人。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因为我在查看队友的伤势,但是听声音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一些很血腥的「事故」。没想到狗熊接着还想要对护工动手,“喂!”我彻底坐不住了,我想尝试拉着,迎接我的仅仅只是一个肘击,力量出奇的大,很震撼。一下就被拍到墙上,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震动,但是也不是完全缓不过来。他冲了上来,我绕开踢到了小腿后撤,他非但没有半点反应,反而回手一拳。我再次掏出喷雾,如我意料之中吧,一点作用都没有。我连轰了几拳,虽说没有用,最大的力气,但是正常人挨这么几拳,肯定受不了。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被影响,我被猛地掐住了脖子,喷雾掉在地上,发出当当声,他摇了摇头,似乎清醒了一些,像做错的孩子一般跑向了医院深处,并且发自内心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