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去把里边收拾一下吧，声音小点。”方泽听出她们的言不由衷，也拿这几个大嫂没有办法。
家属和那些队员不一样，他们是特战出身，有纪律有思想，也懂得尊重方泽。
而在这些家属眼中，方泽就是个大男孩，像她们的大兄弟一样，只不过这个兄弟很有本事，有能耐！
方泽在走廊双手扶着栏杆，抬头仰望星空。
一轮皎洁明亮的小船，挂在墨黑的幕布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四周星星点点，似一粒粒珍珠，宁静、安详，让人无限遐想。
不知道她们还好吗？
方泽想起林晓雯、周曼瑶、蓝月灵、艾幽幽、还有许菲菲。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拥有这么多红颜知己。
失神间，方泽试乎看见对面房顶，有一道黑影闪过，他仔细再看，又没了踪影。
可能是今晚太累了吧，他没放在心上。
院子里大家已经把大巴车腾空，开到了院子外边。院子里摆上了好几个大方桌，好像准备吃一顿宵夜再睡了。
陶大嫂她们收拾好，方泽回了房间。
“都睁开眼睛吧。”
“你们饿吗？想不想吃饭？”
没有回答，她们能听懂方泽的指令，却不会对答，更不会交流，还有些自闭。
方泽猜测，她们的思想和智商被暗示封印，好比年龄倒退，她们现在就像一岁左右的孩子。
“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先跟着我姓方吧。”
方泽从左边第一个开始，看着她们的眼睛，一个一个告诉她们自己叫什么。
“你叫方小一，每次我说方小一的时候，就是在叫你，记住了吗！”
从方小一开始一直到方十四。这样好记。
女孩看着方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的回应，但方泽就是觉得她听懂了。
“方泽兄弟，饭来了，你等下自己来拿。”
姜雯雯带着人把饭菜端上来，有米粥、馒头和小菜。还送上来一个小桌子和几个凳子。
方泽把饭菜放桌子上，让小一坐好。
“方小一，吃饭。”
女孩没动，还是安静的看着方泽。
方泽感觉内心最担心的事，可能要既成事实，他第一次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小一，乖，吃饭了。”
他拿一个馒头放在方小一手上。
方小一看看馒头，又看看方泽，把馒头放在嘴边，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方泽盛了一小勺米粥，用嘴唇试了温度，喂方小一吃，又盛了一口炒豆芽喂她。
还好，她不是不吃，只是不会而已。
方泽一边伺候她们吃饭，一边教她们认识自己的名字，到最后方泽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哪个名字对应的是谁。
等方泽伺候完她们吃饭，天已经快亮了，方泽也感觉深深的疲惫，太累了。
“睡觉。”
他没有收拾，直接关了灯，脱了外衣躺到了大通铺上。
挨着谁无所谓，他就是想快点躺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