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被自己的“好大儿”征服了,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问考角逐到最后,群臣评判,大皇子李晔和三皇子李彻尤为突出!
然而大夏皇决策之时,却当即拍案:“今日问考,作废。”
什么?!
霎时,众臣无不惊讶,诸位皇子面面相觑,谁都没料到这个结果。
皇殿问考立太子,乃是国之重事!哪有轻易作废的道理?
李晔当即一步而出:“父皇!这是为何?皇殿问考,自太祖皇开始,从未有过作废的先例。”
李彻也急了:“父皇,如今皇室男丁皆已成年,皇殿问考乃是顺应国之惯例!若是轻易作废,怕是天下悠悠众口颇有议论。”
“……”
两位皇子谏言,群臣党羽作势也要进谏,却不料大夏皇怒而起身!
“怎么?惯例不能改?太祖皇留下的问考,朕难道不能变?”
“父皇息怒,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父皇龙体为上,切莫动怒,是儿臣唐突了。”
见气氛诡秘,李晔、李彻急忙收敛言辞。
群臣也不敢再多言!
李枫暗道不妙,你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我还怎么讹钱?
他一步踏出,笑呵呵上前跪拜。
“嘿嘿,父皇息怒,我大哥、三哥不懂事,莫要责怪他们!他们也是心切嘛。”
“老九,你——”
李晔、李彻脸色顿时变得猪肝紫!
尼玛,火上浇油可真会选时候。
皇后夏侯玉急忙给老皇帝顺顺气,吹吹耳旁风。
“陛下,枫儿好像有话要说,老大、老三吓着他了。”
大夏皇神色凌然,言道:“你们两个闭嘴,让枫儿继续说。”
李枫睨了一眼边上二人,机会来了,可不能怪我太苟了!
“父皇母后,儿臣见不得您二老动怒,就想宽慰宽慰,谁知道大哥、三哥吹胡子瞪眼,太吓人了。”
“加之他们顶撞父皇,蔑视皇权!理应处罚他们!夺他们皇子身份,逐出金陵城!往后不得参加皇殿问考。”
艹……
此话一出,李晔、李彻齐齐跪了。
肝胆差点吓破……
“父皇,儿臣不敢蔑视皇权,父皇明鉴啊!”二人齐声。
大夏皇面色缓了缓,说话声音都柔和了。
“枫儿,说话靠谱点,别一出口就‘吓死人’!罢了,他们二人哪来胆子蔑视皇权。”
“不过……在皇殿之上言辞不妥,吓得你不敢说话,确实当罚!你说说,怎么罚他们俩?”
李枫侧眸笑了笑,李晔、李彻心头顿时一紧,后背恶寒不断来袭。
“父皇,要不……就轻一点处罚,让他们一人给儿臣一百两黄金票,算是弥补儿臣的心灵损伤。”
“再说了,儿臣受累来这里参加问考,也够辛苦的!而且昨夜不小心坠湖,感了一点点风寒,身体十分欠佳!如此,更得补偿儿臣了。”
说话间,李枫不忘与李晔对视几眼。
浸猪笼坠湖之仇,不共戴天!
“嗯,这个还靠谱点!朕准了。”
“老大、老三,你们可有异议?”
李彻刚要讨价还价,却被李晔一把按下,当即道:“父皇,儿臣无异议,九弟受了惊吓,自当弥补。”
李彻心有不甘,正欲谏言之时,李晔压低声音道:
“老三,给我一个面子,别说了,你的那份钱我替你出了。”
李彻闷哼一声,这才作罢。
此时,李枫缓步上前,伸手接了现钱!
“多谢大皇兄、三皇兄,还是你们大方!我可就收下了。”
李晔冷着脸,没多言。
区区二百两黄金票而已,对他来说不算太出血。
李枫扫视一眼皇殿,大臣们无人敢与之对视,生怕被讹。
大夏皇声色肃然,又道:“今日问考作废,并非不考。”
“诸位都知道,北境之战,我大夏国惨败!北蒙国趁机提出战事赔偿,足足一千万两黄金,外加十万石粮食!两月后便派使团来金陵城商谈。”
“朕着重于实践,便以此为考题!谁能与使团商谈,使得赔偿减半,亦或是削减三分之一,这太子之位便可登临。”
闻言,大皇子李晔心中无比亢奋!
他长年在西疆边境领军,毗邻异国,国与国之间的微妙关系,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与北蒙那群蛮子商谈,还不是手拿把攥?
退朝之后,李枫被唤至御书房。
而皇殿之外,八位皇子聚集。
李晔站在中间,负手而立:“都看见了吧?父皇和母后对老九的偏爱宠溺,到了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