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霞好好的,个子长了一大截,你离开那会天天跟我们念叨爹去哪里了,嚷着要找爹一块去山上套野兔呢。”
徐福贵大大舒口气,“凤霞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可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了。
陈家珍疑惑,“福贵,你干嘛突然说凤霞又聋又哑了?”
“呃……”徐福贵滞下,“我是做梦,梦到了,这不一直担心着。”
“这样子”,陈家珍道:
“不过在你离开三个月后,凤霞确实发了一次高烧,浑身都抽搐了,吓死人了,得亏长根背着凤霞,我们连夜去了县医院,医生说是急性脑膜炎,需要个叫什么阿莫西林胶囊的药物治疗,关键医院里又没这药物,我们就在县城各药店到处找,终于在一家西医药店里寻到了,可人家狮子大张口,要五十个大洋,救孩子要紧,这钱也给了,最后好在用了药后,凤霞高烧就下来了,后面都住了一个多礼拜的院,这孩子才算活蹦过来,要没有你先前卖了人参赚来的两百银元,这么多钱我们哪里拿得出。”
徐福贵听完恍然,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些事,这么一想,是自己先前的一些举动,间接的救了凤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