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就去了山里,把前几天放的笼子收回来,一趟下来,每次都有收获,又套了不少的野鸡野鸭。
长根欣喜道:
“少爷,你这一手什么时候学的?你看看这野鸭野鸡,可真肥,去县城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徐福贵道:
“当初在城里瞎玩,跟一老猎人学的,走吧,长根,趁着时间还早,咱去县城把这些给卖了,然后买些木匠需要的工器具,早去早回。”
两人便往县城赶,在县城里买好工器具,在饭馆吃了顿午饭,然后便回来了。
回到村里时,村民见长根回来,纷纷围了上来,
“长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段日子跑去哪里了……?”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
徐福贵道:
“长根以后不走了,就住我们家了,以后我来给他养老。”
二楞手里捧着个碗,上衣敞开着,这二流子一年到头也就这么一件衣服,埋汰死了,
边吃边道:
“福贵,你还当自个是少爷呢?还给人养老,你自己都养不活,哪来这么大口气。”
徐福贵道:
“我隔三差五上山就能套着野鸡野兔,拿去县城卖,至少赚一两个银元,今儿我挣了足足三个银元”,
说着从兜里取出三个银元,在二楞面前晃了晃,道:
“来,你现在跟我说说,我有没有能力给长根养老,你还有脸说我,就你这种二流子,好吃懒惰,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活该讨不到老婆,我呸!”
“福贵,你敢吐我!”
二楞急眼了,“我揍你!”
“你试试!”
徐福贵往前一站,这几个月来天天锻炼身体,喝着仙泉,鸡鸭鱼肉没少吃,营养也跟得上,身子骨壮实不少,就二楞这种‘小鸡崽’,来三四个照样给收拾了。
“我看你哪只手敢动,哼!”
二楞一下萎了,躲一边去。
村民们见那银晃晃的银元,心里羡慕,这福贵真是有‘福气’啊,自从知道徐福贵上山套野货后,不光本村村民,周边村落也是,都跑大青山套野货去了,可是呢,收获甚少,偏偏这徐福贵每次都有收获,心里实在纳闷,这些畜生还认人不成?
羡慕不来!
他们哪里知道,徐福贵用来套野货的诱饵,那可都是用仙泉泡过的,这野鸡野兔闻着味就来了。
有村民道:
“福贵,你和长根手里拿得什么呀?还不少,刨子、斧头、凿子、墨斗、直尺……买这些干啥?”
徐福贵道:
“长根以前不是木匠嘛,以后准备制作些家具柜子桌椅什么,然后拿去县城卖,也能挣俩钱,日后你们谁家要打造家具,可以来找长根,大家乡里乡亲的,给你们最优惠价格。”
村民这才意识到,原来长根还是一木匠,有这手艺在,可比他们田地里种田要强多了。
离开村子,徐福贵把工具交给长根,
“长根,你先回去,我去趟满仓家。”
“哎,好!”
徐福贵来到满仓家,他家是住村里头的,青砖瓦房,这房子说起来当初还是自家老爷子帮着给掏钱买的,
“满仓,满仓在家嘛?”
良满仓听得声出来,“福贵,你怎么来了?”
徐福贵道:“我来看看你们,我听我娘讲,菊花这几天身体不大舒服!”
“没什么大事!”良满仓道:
“可能有些累着了,先进屋,进屋!”
徐福贵跟着进了屋,菊花靠在床头,那肚子也很大了,跟他女人家珍一样,两人临产时间估计也差不多,
菊花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徐福贵过去道:
“菊花,怎么还叫我少爷呢,叫我福贵,我现在是贫农。”
“这怎么能行”,菊花坚持着,
“老爷、太太,对我恩重如山,当年要不是老爷收留我,我早就没命了,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你永远是我菊花的少爷。”
徐福贵有些感动,道:
“菊花,你的心意我都懂,但是你可不能在叫我少爷,这是在害我,知道嘛?”
“为啥呀?”
“以后你就知道了”,徐福贵道:“你就叫我福贵,知道没?”
“这……那……”
“没这,那,就叫我福贵!”
菊花有些拗口的喊声,“福……福贵!”
“哎,这才对嘛!”
徐福贵道:
“满仓,菊花都这么大肚子了,你怎么还让她下地呢,人不舒服,有没有去县城医院看一看?”
良满仓一脸愧疚道:“我不让她下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