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贵拿着山货回家,一家人都高兴不已,尤其闺女,见着他手里的兔子,那眼睛就挪不开了,
“爹,兔子,兔子,好白的兔子啊!”
徐福贵把手里一只白兔交给闺女,
“凤霞,抱好了,可千万不要摔了。”
“知道了,爹!”
凤霞高兴坏了,小心抱着兔子,“爹,我给兔子喂青草去。”
欢快的跑开了。
徐母给倒来水,道:
“儿子,快坐下来歇歇,这野鸡、野兔,还有这鱼都是你打来的?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娘,前两年我在县城玩闹时,也并不都是不学无术”,徐福贵找个由头,道:
“认识一老猎人,跟他学过几手,套点野鸡野兔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娘,回头我再套几只野兔来,这玩意繁殖快,也好养,喂些青草就成,咱在家里养着,不说三个月,就能有收获,兔肉、兔毛都可以拿去县城卖,咱自己也能吃,能补贴些家用。
我在山里还寻找到了一些金银花,这也是好东西,晾干了用来泡茶,有清热解毒功效,县城药店也收,这都能换钱的。”
徐母诧异道:“儿子,这……这也是你在县城时学会的?”
“呃……”徐福贵滞了下,
“娘,是的!
爹、家珍,咱以后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我会挣钱,你们一点不用担心。”
大家都高兴,徐父点点头,
“好好,福贵啊,我们都相信你。”
晚上,徐福贵把那大草鱼给收拾出来,给搞了个烤鱼,生了个炉子,也没有平底锅,只能用灶台上的锅了,加上些配菜,青菜、豆腐、莴笋等等,热气腾腾,汤汁翻涌,色泽红艳,让人食欲大开。
“爹,娘、家珍,这叫烤鱼,你们尝一尝!”
凤霞站一边眼巴巴的,早就等不及了,
“爹,我也要吃!”
“好,爹给凤霞夹一块”,
徐福贵夹了块嫩肉到闺女嘴里,凤霞小嘴吧唧两下,然后眼睛都睁大了一圈,
“爹,这鱼好好吃,我还要!”
“辣不辣?”
“有一点!”凤霞小手指着锅里的烤鱼,“爹,我还要吃!”
“好好,爹给你夹”,徐福贵又给闺女夹了一块,招呼其他人,
“爹娘,家珍,你们也尝尝看!”
三人也都尝了尝,家珍道:
“真挺好吃的,这叫什么烤鱼,县城饭店可没这道菜。”
徐福贵有些得意道:
“这是我无意中算是自创出来的,好吃就多吃点,趁热。”
夜!
茅草房在虫鸣声声,徐福贵躺在床上,拥着自个女人,凤霞在边上已经睡着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女人,对方也在看着他,眼睛不带眨一下的,
不由道:“晚上睡觉前我洗脸了,这么看我干嘛?”
家珍道:
“福贵,你真得变了好多,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徐福贵道:“有嘛?那你是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
“当然现在了!”家珍道:
“你看咱爹娘多高兴,还有凤霞,你以前就会跑去县城,哪有好好陪过孩子。”
“家珍,对不起啊,让你跟着我受累,我以后一定加倍补偿你们,弥补我过去犯得错误。”
“说这些干嘛!”
家珍道:“都过去了,咱一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徐福贵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好,睡吧,不早了!”
——
——
接下来一个多礼拜,徐福贵每天的安排都是一早就起来了,洗漱好后就在院子里锻炼身体,做引体向上,然后在村子外围的山脚下跑步,闺女凤霞也会屁颠颠的跟在后面,田地里劳作的村民,经常能听到凤霞银铃般的欢笑声。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他那老丈人如约而至,终于是来了,当天上午来的,他刚好去山上放笼子去了,是雇人抬着轿子来的,那轿子装点的喜庆,花花绿绿,抬轿的人也是穿着一身红衣裳,后面还跟个一大队人马,敲锣打鼓吹着唢呐,还有放炮仗的,动静很大,还专门去村里转了圈,然后才来到村东头这边的茅草房。
这下全村人都知道了,把他家院子是围个水泄不通。
家珍见她爹过来,其实早就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来这么快,忙迎上去,
“爹,你……你怎么来了?”
陈宝田冷哼一声,没有回应,视线在院里扫视一圈,手里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掷,
“那个畜生呢?躲哪去了?叫他给我滚出来!”
家珍道:“爹,福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