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庶出一脉的子孙虽然不明白咋回事但也看的出来现在情形对自己庶出一脉极为不利,而且传闻中的大伯秦渊重新回到秦家,这只怕秦家要更换主人了,于是他们为了自保纷纷向秦渊求情认错,表示这一切都是秦安平那几个老家伙的意思跟他们毫无关联。
秦渊当然知道这都是秦安平和这些庶出叔父姑姑们的意思,所以他决定拿他们来算当年的那笔旧账。
秦安平以及那些叔父们一个个脸色惨变,他们谁都没想到关键时候就连自己的子孙都六亲不认背叛自己等人。
秦安平更是怒的脸红脖子粗的大骂他们是不孝之徒,可那些人都还年轻的很,他们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陪着几个老家伙去作死?
看到一向说一不二的爷爷如今落了个树倒猢狲散的结局,人群中的秦清雯也赶紧挤出来劝慰秦安平,“爷爷,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把大伯大娘他们关了这么久早该放他们出来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算我们这些做子孙的想帮你也爱莫能助,毕竟你做的事也太不地道了。”
秦清雯一开口,其他几个年轻子孙亦也跟着附和,言语中尽是责备
幽怨之意。
形势逆转,秦安平怒瞪着眼睛愤怒咆哮,“住口,住口,都给我住口。”
秦清雯撇撇嘴,“爷爷,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要随意发脾气了,你还是想想如何让我大伯不追究当年的事吧!”
“清雯,你……”
秦安平脸庞抽搐。
他没想到,在这最要时刻,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就连自己的几个儿子也都跟着和自己撇清干系……
秦安平一时压制不住胸口的热血一口喷了出来。
噗!
本想他们再不济也会上前关心自己,可谁曾想一个个站在那冷眼横扫完全没有亲情之意,这不由的让秦安平苦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呵呵,好啊,好啊……”
“你们这些人,真是好啊!”
“我秦安平英勇一世,为我们庶出一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好不容易夺得了这家主位置好不容易让庶出一脉有了机会出人头地,却不料二十多年后还是回到了原始。更可笑的是我这些儿子和子孙们,你们可都是庶出的种啊,为什么到关键时候却忤逆而行?”
“为什么?”
“为什么?”
秦安平佝偻着身躯一步步来到大儿子秦世豪跟前,用力抓着他的衣
领恨不得火山喷发。
秦世豪神情悲痛,“父亲,是我无能,不能承继你的大志。秦家有大哥掌管,相信秦家依旧会重回巅峰甚至于辉煌成就无人能及。”
“你大哥?”
秦安平吐着血水苦涩的同时松开了他的衣领,继而目光转向站在那不为所动的秦渊,呵呵而道:“你一口一个大哥,你可知秦家有他嫡出,我庶出便永无出头之日。世豪啊世豪,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不能明白我这个当父亲的用意。也罢,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秦安平就算是死也要同他嫡出斗到底,斗到底!”
秦安平说道的时候身子骨极度发抖,看样子他是对秦渊父子痛恶到了极致。
其余几个叔父姑姑们一个个也不敢吭声了,他们树倒猢狲散现在剩下几个老家伙还能干什么?
就在他们各怀心事的想向秦渊这个大侄子认错的时候,秦渊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安平,我看你真是死不足惜。”
“当年你觊觎秦家家主的位置,害的我们一家子一别二十余年,如今回到了秦家,你还想跟我顽抗到底是吗?”
“凭什么?”
“你凭什么继续跟我顽抗?”
“如果凭你庶出
一脉这几个老家伙和那几个庶出老祖,在我秦渊面前,你们还不够分量。”
秦渊的话犹如警钟每一句震敲着他们的心灵,秦家那几个长辈虽然心中有火却也畏惧他的实力不敢吭声。
倒是秦安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看了看秦渊,咬牙而道:“秦渊,我承认你跟二十多年前变化极大,但目前的我还是秦家的家主,既然我是秦家的家主那还便有绝对的权利。再者说,我是你长辈,你要是敢动我一下,秦炳老祖绝对不会跟你罢休的。”
秦炳老祖?
秦渊脸上呈现一丝不屑之色,“我就算当场殺了你,他又能奈我何?”
“你敢?”
秦安平双目赤红,咬着牙不相信他真有胆量对自己痛下殺手。
可是他的自信过了头!
当年的事都是他一手促成的,这个结不可能就此解开,现在又挑衅自己,他一个庶出有什么资格?
秦渊同他注视片刻,紧接着周围气息有了变化。
原本轻柔飘逸的微风瞬间变得紧致了起来,仿佛一股滔天引力让在场众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