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林东升觉得很是憋屈，吐槽道：“知识诅咒真是太扯了......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八九不离十吧！”
“好，那你不要跟我说为什么，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告诉你太具体的话，答案就出来了。我现在能跟你说的是，我察觉到那是什么以后，我不敢继续深入思考下去。你没有我的自控力，还是不要知道答案的好，不然我担心你连累我。”
“方长生！你过分了啊！”
方长生耸耸肩，“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尽力往上爬。”
“爬到多高？”
“有多高爬多高。”
“我们的修为实力摆在这，练气修为还不能暴露，怎么爬？”
方长生皱起眉头，不满道：“你不是苍蓝新生第一吗？为什么都问我啊？我才刚来这个地方，基本情报都要从你这里得到，你还指望我能立刻给你具体计划吗？”
林东升被怼得语塞，干脆回答起方长生刚刚的问题：“欧阳宏歌应该还在地下世界，我也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他神神秘秘的，跟我接触不多。对了，你这些天都在另一边？”
“对，我加入了雪剑宗。”
“那不是凛冬大陆的修炼圣地吗？你成为雪剑宗弟子了？”
林东升很惊讶，他们在混乱大陆这边想要成为剑修都得历经一番磨炼，方长生居然直接就加入雪剑宗了？
“恰好雪剑宗招生，我就进去了。你没收到消息吗？”
“消息是收到，但我也得有资格去啊！我什么身份啊？况且雪剑宗招生，距离我们进来这个世界也没几天吧？”
林东升感觉太不平衡了，自己的剑胚还只是极限为五阶剑士的精铁剑胚，方长生拿着的......
“你怎么两把剑胚？”
“秘密。”
“你是九阶？”
“你可以当我是六阶。”
“什么玩意？”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