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开始做矿山买卖,并且来了几户外地商人,现已搬走。”
“明为矿山买卖,实则走私军械,”易书拍桌,“好大的胆子,本教倒是要看看朝中哪个大臣想死。”
程寒耸耸肩膀,“公子,你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明天的事。”
“程寒,”易书莫名一本正经的喊程寒的名字。
程寒心尖都在颤抖,“公子可是不舒服。”
“你可以出去了,”易书直接下逐客令,手撑着额头,一副不舒服,不想见人的模样。
程寒嘴角一抽,真幼稚,他家公子,从小到大听不得一点别人的意见……
天还蒙蒙亮,鱼肚白都若隐若现的,易书就出现在沈汛房间门口了,只见他扯着嗓子道,“沈大人,太阳都升天了,你也莫赖床了。”
程寒还配合的不停敲门。
沈汛开门时,脸都黑了,“易掌教,不必如此心急,老夫一把老骨头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沈大人,”易书笑道,“为百姓做事造福,不分年龄,而在心意。”
易书的话说的微妙,引得沈汛连连看了他好几眼。
等二人赶到发粮散财的摊子时,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易书站在角落,看着百姓们面黄肌瘦的脸,内心一阵酸苦,地方父母官的不作为,害了多少老百姓。
他不忍看百姓们枯萎的样子,当他们接到粮食钱财时笑开了花的神情,才是最最令人动容的。
沈汛内心和面上都没有起一丝波澜,因为他的心从不在天下苍生中。
每一个接到粮食钱财的百姓,都会衷心的对易书和沈汛说一声,“谢谢大人,”也会说一声,“谢谢皇上。”
百姓们言真意切的说着自己的肺腑之言,易书抿了抿唇,心里燃着一把火。
权倾这边,她正找君朝说事。
君朝正在弄他那棵病怏怏的梅树,一边弄,一边还自顾自的说话,“这树怎么焉巴巴的,是不是水浇少了……”
“皇上,”权倾感到头疼,她怎么就效忠了一个沉迷于情情爱爱的皇帝。
君朝抽空看了权倾一眼,“是你啊,有事吗?”
毫不客气的说,权倾要不是看在君朝是皇帝,是她主子的份上,依照她的脾气,不得立马上去解决了这人。权倾吸了一口气,“朝中有大臣走私军械,并且数量不小。”
“是吗,”君朝弄树的手仅仅停顿了一下,“可查出些眉目。”
“暂时所知不多,但臣猜测,若水或许也是一个贩卖地,”权倾道。
“哦?”君朝提了兴致,他站起身,慢悠悠把水瓢递给旁边的太监,“说说看。”
“若水背靠矿山,是一个很好的买卖矿石的幌子,且位置优越,四通八达,消息传递快,不仅国内的军械买卖可以做,别国的也可以。”权倾分析的头头是道。
她又接着道,“加之易书和沈汛一去若水就没了音信,恐怕是幕后之人担心事情败露,起了杀心,想除了后患。”
君朝看向权倾,见她面色无常,不由好奇,“权倾,你不担心吗,不担心易书吗?”
“回皇上,”权倾淡淡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并且易书他,从不让我担心。”
君朝笑了,“权倾,你说为何阿禾不懂朕的用心良苦。”
权倾想给君朝一巴掌,好好的正事不谈,非的说情爱,但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的,“皇上多虑了,尊夫人对皇上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权倾,你又在糊弄朕了,”君朝叹了一口气,“罢了,朕也不问你了,你自幼有易书呵护长大,没吃过爱情的苦,也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的。”
“皇上圣明,”权倾假意埋头,掩盖自己对君朝的不满。
君朝盯着权倾,若有所思,“走私军械一事,朕全权交由你负责,你可别让朕失望。”
“皇上放心,”权倾道,“臣一定竭尽全力,办好此事。”
“嗯,”君朝又道,“朱将军明日就回京了,你到时与她一起来见朕。”
“是,”权倾低了低眼,没再说话。
她知道君朝此人,心机深不可测,有时答非所问,却在心里将事情琢磨透了。
君朝道,“权倾,待你查出走私军械之人时,他若嘴硬,不必顾忌,万事有朕。”
“是,臣明白了,”权倾知道君朝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她可以放手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