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部副总监，说不定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
至于顾书桐被她们设计弄走公司的那件事，则是被果断的抛之脑后。
因为她们都不会认为，能够让姚总和大秘书都去特别留意的那个人，居然会是顾书桐这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小姑娘。
大秘书的速度很快，前后大概一个小时，他就回来集团复命。
“总裁，事情我打听好了，按照你的提示，我都是在旁打侧听，所以他们不知道我主要询问的事情。”
“嗯。”姜云霆依旧在低头批阅眼前的文件。
大秘书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总裁没有什么不满后，赶紧把打听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重点的内容都在顾书桐的这件事情上，因为那天就只有顾书桐一个实习生因为狂躁症而离职，所以事情的对应人自然就是她。
而且凭借着大秘书的敏锐直觉，他也注意到总裁似乎对这位顾书桐特别关注，当讲到她的事情时，总裁都会停下手中的笔，静静的听着。
其实这也是姜云霆在故意告知大秘书，这个叫做顾书桐的女生我在注意着她，所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这也是一种职场技巧，上司通常不会主动告知你他的爱好，或者他想要做的事情。
一般他都会通过一些细微的表情，或者动作让你去猜测。
如果你能猜测得到，那自然就能够得到上司的赏识。
大秘书之所以会是大秘书，就是因为知道总裁在向他传递着什么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