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兄弟记下了。”
“咳咳,不是,哥俩,别唠了,我还在这捆着呢。赤雪,你想抱,先把哥哥我抱进医疗仓里行不行。”
烛奥老老实实的躺在放倒的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他一动,就会牵动锁链,身上也就会跟着出现新的出血点。
狂化的他是不怕疼,但清醒的他是真的不想遭这个罪。
——
一楼客厅一角,手长腿长的烛奥勉强的躺在医疗仓里,手脚舒展不开,他干脆也不休息了,拉着朗月几人眉飞色舞的讲述起了这一晚上的经历。
“所以你其实是有感受的?”
“对,我从始至终都是意识的,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行为,我就像是被关在了自己身体里一样,当时那具躯体已经不归我管了。”
“那岂不是说以前的那些狂化的哨兵其实...”
赤雪的话卡在这里。
但其他三个人都在脑中接上了后半句。
其实是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伤害曾经爱的人、破坏自己曾经守护的一切...
清醒的、绝望着。
“所以你也看到了小夫人做的一切,她是怎么做到的?”
无霜好奇的问。
这个问题是所有人都关心的,就连朗月也放下光脑,一脸认真的看着烛奥。
却只看到烛奥一脸菜色、欲言又止。
“不方便说,我懂我懂。”
“不是”烛奥招呼几个人靠近他。
压低了声音,说悄悄话一般,“总之当哥哥的劝你们一句,千万别惹小夫人,宁愿惹老大也不要惹小夫人。”
那可是能战胜自己的姑娘。
她精神力跟耗不尽似的;
她在精神世界宛如创世神;
她有无数稀奇古怪、从未在其他向导身上见过的鬼点子;
她就算是被自己恐惧的东西吓哭,也能一边哭着一边追着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