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中。”
那可是路口,且不提那里的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单是路口本身,如果不是宴闻祁带路的话,他们这群人都可能连虞烟都见不到就折进去。
“我...”
虞修言的语气急了些。
但虞烟知道他不是在凶自己、更没有责怪她。
他是在,怪他自己。
“对不起。”
虞修言突然低头道歉。
声音沙哑,修长的手指掩在他疲惫的脸上。
“是哥哥们做的不好,让你害怕了。”
她会那么做,还不是因为害怕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寄托在其他人身上的希望都是缥缈的。
虽然平日里,他们也会教育虞烟面对危险时要如何保护自己,如何理智的自救。
可是真到了这一天,看见她只能一个人笨拙的、一腔孤勇的去赌,虞修言就觉得是自己的错。
她最近不过就是表现的懂事了很多,自己就忘了她也不过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
刚刚来到虞家时,她小小的一只,站在自己腿边怯怯的讨好他。
生怕他们会再将她丢下。
她是不是,心里一直有这种害怕?
“大哥,你别这么说,这,这只是一个意外,怪不到任何人的。”
虞烟蹲在地上,抬头去看虞修言。
自己怎么可能会怪他。
他还穿着一身西装皮鞋,就连二哥也是一身军装,不难看出他们都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出发了。
这种独属于家人的爱,自从外公过世后,虞烟一度以为自己是不会再感受到了。
可是现在她有了很多很多。
“大哥,你看看我嘛,我真的不是因为不相信你才贸然行动的。我只是希望自己就算注定遭遇不幸,也必须是倒在回家的路上。”
“胡说什么注定,小孩子说话做不得真。”
“是是是,稚子无忌、主神无怪。所以你不要自责啦,你捂着脸,不会在偷偷哭吧?”
“滚蛋,老三,给我把她撵出去,送宴闻祁那里去,操心玩意,让他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