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会是一个很夸张的数字。
就像宴闻祁一样,抛弃他现在未成年,不能自主决定是否接受手术这个因素外。
他手术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高昂的费用。
见义勇为、战场伤退补偿等各项资金加在一起,给他的也有几百万。
如果他从此认命,不去奢想恢复成受伤前的样子,这些钱不挥霍的话够他花几十年了。
但是宴闻祁不会。
德叔他们也不会。
他们不仅自己不认命,也想拉着其他人挣一挣。
所以才有了下面的那些孩子。
那些,在德叔这些人自己去攒各种康复费用已经很辛苦的情况下,还要去养着的孩子。
虞烟有心想问,为什么他们不把那些孩子送去联邦的社会抚养机构。
毕竟,在那里,他们的生活和教育都同样能得到保障。
也不会有任何的虐待和歧视。
但她不知怎么开口,如果没有虞城和苏雪薇,那或许也是“虞烟”的路。
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摘除自己“不能共情这些孩子”的嫌疑。
宴闻祁修长的手指,轻扣在飞车舷窗的边缘。
视线落在窗外的远山上,“那些孩子,除了一些陌生的孤儿外,还有他们曾经战友的孩子。
在社会抚养机构,他们虽然能够健康的长大、但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却不可避免的,潜移默化的被灌输联邦想要的思想。
他们会告诉这些孩子,他应该去到前线战场、应该保护身后的联邦、应该为了这个抚养他长大的联邦而牺牲。
德叔自己就曾经是一名军人,他心甘情愿的为了联邦,选择上前线、选择牺牲自己,如果有孩子同样这样想,他也会很支持;
但他在做的,就是给他们选择的权利。
他们可以伟大、但也可以不。”
虞烟又看向下方,飞车已经掠过那片区域。
远远地看过去,只能看见一小片五颜六色。
小孩子的世界,就该是五颜六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