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含泪看向岳锦秀,“大姐,你的意思是连言儿和月柔也要一起处置?”
岳锦秀眼神狠厉与赵婉琴对视,“那是自然,别院上下只有他们几人,谁敢保证谋害我桀儿的主谋不是那个将死苏恪言。
说不定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甘心,就想拉着我家桀儿陪葬。
这样恶毒的畜生打他几鞭子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说苏恪言恶毒?
明明恶毒的是这个老女人。
叶鸢心中怒意喷涌,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正想出手教训这个老东西,就听苏盛突然一声怒呵:“够了!”
只见苏盛抬手重重拍在扶手上,蹭一下子便站了起来。
他扭头不悦地看向身侧女人,冷冷出声:“岳锦秀,你给我适可而止!”
岳锦秀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苏盛,满脸委屈,正要再次开口,一直坐在一侧的年轻男人突然站起来温声开口道:
“父亲,您消消气,母亲她也是因为担心五弟的身体所以才一时心急口不择言。”
男人一素雅长袍,带着一副黑框眼睛,不到三十岁的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是亲和。
只见浅浅笑着安抚完苏盛,又扭头对岳锦秀说:
“母亲,我知道您看到五弟生病心里着急,但凡事还是要讲究证据,您无凭无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对四弟和四弟妹动用军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如果您执意这么做了怕是会落人口舌,也会影响父亲在军中形象,着实有些不妥。”
说话的是苏盛的二儿子苏恪行,二姨太荣芝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