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回过神来。
她们的脸色刹那变得难看起来，仿佛被这个字抽走了所有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底气。
她们从未想过这小子竟是如此的强大。
居然能给她们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还有此刻他看过来的锐利眼神，目光深邃，像是瞬息把她们看穿了一样。
最终，两人同时叹息一声，一前一后地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坦白了一切。
柳酆渊听完两人的叙述，才终于明白了一切。
之前的种种疑惑，也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明了，有了答案。
“原来既不是夺舍，也不是掌控心智，而是融合。”
“没想到你们曾经竟然是散仙，却因为一场误会，只剩下一缕真灵。”
赵火灵连忙纠正，“那个，酆渊哥哥，我虽然是散仙，但实际上是魔道双修，我的魔功更厉害一些，应该称为散魔才对。”
柳酆渊忽然听到那脆生生的一声哥哥，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当即脸色一肃，“什么哥哥，要称呼兄长。表哥也可。”
赵火灵的脸色瞬间僵住。
一旁的柳寒烟见状，忍不住嗤笑一声，“呵！”
霎时间，赵火灵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内心充满了屈辱愤恨。
奈何现在的自己弱小，否则她定要让他们两人付出代价。
而这个时候，柳酆渊已经猜到了这两人来此的目的。
如无意外，她们这是想先掌控他，借以掌控整座宗门的修炼资源，帮助她们快速恢复昔日的巅峰实力。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他心中暗自思忖。
“这两人一个是散仙，一个是散魔，实力在整个修真界应该是数一数二的。”
“哪怕是顶尖的飞升境强者都不一定是她们的对手。”
“若是她们真的能够尽快恢复实力，倒也不失为两个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