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半个月禁足便了事。
所以对太子，他是不埋怨的。太子从此成了他的“太子哥”，即便那一架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太子都对他没好脸色，他也一直喊“太子哥”喊了这么多年，时至今日。
但老四是个狗腿子。
这事发生时老四才三四岁，却已是个会见风使舵的。见太子对他爱搭不理，便蹬鼻子上脸，总爱没事来招惹他几分，当他是个倚仗母妃存活、不受父皇太子待见的没用皇子。
这些年他和老四私下里不知互殴过多少次，无非是因父皇喜欢“兄友弟恭”，才装作表面和气。
甚至连母妃，这些年因他年岁渐长，不再像幼时一般与他“亲近”，他再刻意隐瞒，自是看不到他身上每次斗殴后留下的挂彩。
母妃的性格，子书天赋虽不知清妃的狠戾，却也知这深宫能保他平安长大、自己承宠多年的母妃绝不可能只是外人所见的温婉。
也绝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普通小太监落水就咬牙切齿咒骂。
这其中自然是在“点”他。
“点”他什么呢？
他的母妃很少点他，不关心他学业，不在乎他武功，比起别家娘娘敦促自家儿子“学业有成”、“为父分忧”，她更乐意问他“吃好了吗？喝好了吗？新做的衣服穿的合身吗？”
母妃是不想我建功立业的。
这是子书天赋一直以来对自己母妃的认知。
所以这次，已经年十六的他又经不起挑拨和老四打了起来，只因这次老四戳到了他无法承受的痛处，
“连你母妃都不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