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时,也都是内务司巴结着送东西来,从来没有过纯贵人打发人去内务司领什么。
“如此说来,算是杜绝了纯贵人身边的人勾结谁谋害自家主子了?”陆暄仪轻声问道。
流影思忖了一息,回道:“依奴婢这边的结果来看是如此,还要看看蒋内官那边如何。”
陆暄仪正在点头间,蒋畴也进来回话了:“启禀娘娘,内务司的人奴婢也问过一遍了,那日送脂粉的小内监也带来了问过一遍,他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再去仔细地好好儿问一遍,若是还问不出来,就先送去慎刑司,”陆暄仪淡淡地:“还有制作脂粉的宫人,也先送去,若是不肯开口,也不必给机会。”
“是。”蒋畴躬身去了。
“常宝林,你先送纯贵人回去歇着,”陆暄仪望向常宝林,温和道:“纯贵人怀着身孕,有些事不宜叫皇嗣听见。等此事了结,本宫会为你们做主,换一处宫殿。”
两人向陆暄仪谢恩后,便慢慢退回了自己的寝殿中。
“究竟是谁要害我?”纯贵人坐在玫瑰椅上,怔怔地看着常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