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药不离口,还是人言可畏,日渐疏离?
陆暄仪看赵昀陷入沉思中,也并没有打扰,直到两手都酸软无力了,才为赵昀添了一盏老白茶,静静放在一旁,等赵昀回过神来,才递到了赵昀的手中。
“大皇子是夫君的长子,即便吴姐姐有什么不好,孩子是没错的。暄仪记得陛下四岁时就已经在太皇太后身边生活,开蒙念书了,”陆暄仪柔和而沉肃:“暄仪没记错的话,吴姐姐的贵嫔之位还是三年前陛下登极十周年时晋的罢?”
赵昀饮下两口茶,颔首道:“如此,便晋吴贵嫔为淑容罢,封号与册封典仪先让内务司和钦天监定了再回话。母后那边自然也要先使人说一声。”
陆暄仪向赵昀道喜,赵昀含笑着扶起陆暄仪,将她圈在怀中。
那些话是他现在想对陆暄仪说的,还有未说的,是他已经动了心思想把大皇子养在凤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