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罢,总归昭容妹妹最得圣心,这个恩典一回也就够了,不然母后那里就得陛下亲自去解释了。”陆暄仪也搁下碗筷,打个呵欠。
赵昀笑了,这回可是发自内心地笑,这不就是我们夫妻俩一起同意了么。
回头嘱咐了两桩事才算放心了:一是让御前的两个副统领好好保护昭容,二是让人把嘴巴管严实,不许乱嚼舌头。
赵昀说话算话,洗漱完就不管不顾地搂着陆暄仪要睡,只是睡前邓远来回了一桩事:“方才宫中传来消息,道是昭仪娘娘身子不爽利,胎像不稳,安胎药一天都要喝两副了,还是不见好。”
陆暄仪轻轻扫了眼波澜不惊的赵昀,才慢慢问:“太医怎么说?”
邓远如实回话:“太医只道是昭仪娘娘思虑甚重,气血运行受阻,所以特地请示陛下,要不要再加一副药。”
赵昀仍是波澜不惊的神色:“请示朕有什么用,朕能另开一副方子不成?叫他们斟酌着办就是,办地好有赏,办地不好就不要来见朕。”
这话虽是说地太医,陆暄仪不傻,邓远更不傻,到底说的是谁,可不是人人心里都有一面明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