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阿姨们就散去,去和各家各户的家长商量。
林尘看到阿姨们都走了。
耽搁了这么久,她也没有出去散步的意思,干脆就回了家。
回到家我就站了起来,还不到十分钟。
只见三婶进了屋。
“三姨,你找我有事吗?”
我该怎么说呢?并不是一家人不进同一所房子。
这位严先生很有心计,三婶也不甘落后。
就算你不会算计,经过三叔日夜的培育,你也该有所成就了。
果然一开口就是算计。
“小林,你看,他二姨刚刚来我们家,对老严说,大家一起来给你办喜酒,你觉得这个有必要写吗?
一个邀请,既然写请柬了,我们老严就在这个院子里尽自己的一份力了。”
“我们老严是我们院里第一知识分子,依然是我们厂宏鑫小学的一位老师。
看来一般我们老严在过年或者过节的时候写对联,都是要交笔费的,如果我给你写一封邀请函,是不是意味着……?”
林尘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看一看,你在说什么?
当这三个阿姨一开口,就是他们老严家的传统表演艺术。
我所要做的就是把算盘放在我面前。
“好吧,没问题,请帖是严老师一个文化人给我写的,修图费肯定是要我付的。
我们家虽穷,但我们虽穷却有远大的志向,我绝对不会想念严老师的。”
三婶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知道小林,你不是一个坏人,就像你三叔说的那样,林尘在院子里的处境就归你了。”
“至于年轻一辈,最看好你的就是我们院里的三叔了。”
林尘撇了撇嘴,这句话就留给了他自己。
用一只耳朵听,用右耳出来。
老严什么都好,但是他很精于算计,而且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