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枫(1 / 3)

好不容易熬过上学的日子,顾雨看余殊与其在她这里泡在书里,便让他和许景秋把梁月枫推到医院检查。许景秋无声反抗被顾雨视为无效,她是真不喜欢去医院,一进医院那种悲痛就会袭来,让人感到窒息。

“你让我去医院你来替我联系领养家庭啊,那也不可能的。”许景秋很是不解,“我说你最近那么着急做这个干啥啊,福利院又不是没位置住了。”顾雨还没向许景秋坦白呢,福利院这个冬天的供暖费还没交上呢,哪能让十几个小孩一起挨冻。

许景秋也没理由拒绝,叫上余殊就到二楼去找人。

在二楼的角落还单独地住着一位,这是整个福利院最静的地方,也离一切喧嚣都很远。梁月枫在许景秋第一面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是坐在轮椅上得了,癌症,顾雨说原生家庭就是因为没钱治才丢在这儿的。可是他和其他有人资助的不同,光说众人都闻癌色变的态度,还有就是治疗是无底洞的,小学读了五年就因为到学校太远没读下去了,每天就在房间里,莱子倒和他走得很近肩负起一半照顾的责任。

许景秋推开门时莱子也在房间里,两人正在画画。看到许景秋来也知道要干什么了,三人一起把梁月枫抬到一楼,“每次你们来这样一出像抬棺材一样抬我。”莱子很不高兴地扫了他一眼,梁月枫便自觉不说那些晦气话了,看着余殊面生又有了话题说:“话说后面这个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我们见过面没?我叫梁月枫哦,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月枫,是不是特别美。”

“你再说我们就放手让你自己摔下去了。”许景秋说。

梁月枫对许景秋的话习以为常,才不老实闭嘴,“我知道莱子可不会放手的对吧。”

看着三人气喘吁吁的样子梁月枫说:“我应该多吃点的,让你好好锻炼一下,可惜我吃不进去,吃了也只会吐。”梁月枫惋惜地说道,对自己没能捉弄成深表遗憾。

莱子在门口向离去的三人挥手告别。从福利院到华宜医院的路倒比去学校近得多,许景秋和余殊两人就换着推梁月枫前进,梁月枫其实和余殊一般大,但他对谁都很热情不生分,都是称兄道弟的,见到女生反而很局促,有时还能结巴。“小兄弟,你叫啥?”

“余殊,特殊的殊。”

“好名字,不过比我的差点诗意。”

梁月枫坐在轮椅上时不时哼几首莱子从学校学来教给他的歌,又讲起自己过去的趣事,“余殊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和许景秋见面的时候她估计以前没见过一直坐轮椅上的人,还跑去和院长说我是不是屁股被胶水粘住了。”余殊被这话逗得忍俊不禁,许景秋从上面拍了一下他的头,“你才是呢,坐了那么久椅子可别屁股都和它长到一起去了。”

“那怎么办,那还要麻烦余殊帮我把轮椅给我分开才好。”梁月枫这回倒有点被恐吓到了,想想自己身上长了个轮椅也太奇葩了。“许景秋!”

“干什么?你唤魂呢叫那么大声。”

“我想吃前面那家店的烧饼。”

许景秋满脸无语,只能无奈地开口:“………好。”

烧饼刚到手没走两步梁月枫又开始叫了,“许景秋!”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我渴了,想喝可乐,要易拉罐的,冰的,谢谢你啦。”

到最后说是换着推的轮椅在梁月枫三番五次的要求下变成余殊一个人的活,梁月枫还好心地让余殊也尝一口烧饼的味道,赞称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饼,他可惜地说道:“可惜院长是发文学的,不然一定让她把这家店的饼推荐上报纸,让整个华宜的人都来品尝一下。”

在第四次梁月枫准备叫许景秋的时候医院都已经到了,余殊自告奋勇地揽过了挂号缴费的工作。“你没问题吗?要不要我们一起啊。”余殊摆摆手拒绝了许景秋的建议,“医院流程我熟,小时候天天跑。”“那行,我们在这等你。”

“也是个可怜人啊。”梁月枫看着余殊离开的背影叹道。许景秋无怪其然,没开口答复。“许景秋。”

“嗯?”

梁月枫平常道:“这病我不想治了。”

许景秋没理会话里伤感的那部分,“为什么?怕疼啊。”

梁月枫摇了摇头,许景秋推他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等待他的下文。他说:“这病越到后面花销越大,我问过张叔,院长靠笔也赚不出几十万来支撑治疗的。”梁月枫看着门口来往穿病号服的人,墙角到处向亲戚朋友借钱但不断被拒绝的成年人,在生老病死前大抵是人人都要走一遭的吧。“今年过年的供暖费院长还没有交上,你知道这个事吗?”

“不知道,院长总不可能单独和你说这种事的吧。”

“是莱子听到告诉我的,院长不可能去动捐款的钱,她都规划好每个孩子上学的费用,她只可能自己出这笔钱。”

许景秋这回也听出他的意思了,“病是一定要治的,上次医生都说了,不加干预最多三个月。”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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