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这丫鬟的一只手死死地捆掐住魏宁的手腕,另一只手压住缠绕着手臂,生怕她逃脱一样。
魏宁顺势假装头晕晕倒在丫鬟的怀里,张大夫也很及时的上前把脉,说了句要好好调养,便把人交给王家的人。他收到一大锭银子汤药费,意外而来的钱财令人十分满意,带着药童很快就离开了。
天色不太好,王府的一群人不想冒着大雨往回赶,一路上走得飞快,十分颠簸。路上魏宁偷偷睁开眼睛看过,这是一口棺材,并不是轿子。因着推拉不动,在观察过板材后,只好躺在里面继续装作昏迷。
过了半个时辰,魏宁听到王府大门打开的声音,很快的棺材被抬进府里,经过七拐八拐后到了一处停下。
刚刚那个冲上来的丫鬟开始发话了:“轻点,对对对就放在那个位置。先把这个打开,把人抬到床上。”
几个搬棺材的的家丁放下棺材后就退出了门口,来了几个丫鬟给魏宁被搬到了床上,一边搬还一边说着晦气。很快一群人都退出了房间。
“人带回来了?可还活着?”门外魏宁微微睁开一点缝隙,外面来了个总管样子的人,声音低沉。
“好着呢。我们兄弟两个一定会轮流看守的。”两个小童陆续回答道。
“可看牢了,月圆之夜前别让她又给跑出来了。”声音结束,人也慢慢走远了,外面一片寂静。
魏宁想立马坐起来,然而这具身体在水里泡了许久,再加上没有一日里没有吃过饭食饿的没有力气不听使唤,只得又躺了回去。看着这陌生的环境,是真的开始头晕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屋子里的蜡烛很多,照的十分亮堂。魏宁闭着眼睛的时候都可以感受的到。起身后可以看到窗前有一面铜镜,铜镜磨的光亮。
坐在镜子前一看,里面是一张白的出奇的脸,左右两边涂着红红的两坨,不是很均匀。大概是古代的化妆品不防水,在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的一阵河水中折腾下,白色的粉掉在睫毛上,形成一坨坨的结块,两颊红色的粉末散开,嘴上的胭脂倒是没什么变化。
这涂抹的,简直分不清谁是女鬼了。看到镜子里的人脸,魏宁反而被自己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还好此时女鬼从布条上出来将魏宁拖住,没有发出声响。
受到这一次惊吓,魏宁开始冷静下来,观察房间里的其他布置。刚刚她躺过的棺材被停放在屋子的正中间,整个棺材上画着乱七八糟的符纹,颜色从深红到黑褐色,中间的颜色间隔都有一段时间的变化。还有一些似乎是今日才画上去的。靠近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道,棺材上部黑色已经干涸的部分应该是用笔画成。
躺在棺材里的时候,魏宁就借着房间里的光线看到棺材盖里也绘上了很多线条。刚开始没有仔细看,还以为是随意抓的。现在想来应该是这具身体在棺材里的时候,时间来不及又没有工具,所以弄破了手指画的符咒,里面的图案同样透着些邪气。
魏宁家祖上是和鬼怪打过交道的,只不过现代社会都讲究科学,又讲究独生子女好,人丁比起祖上可以说是凋零。并且父母只希望未来的后代能做个普通人,所以并不怎么教学,家中留下来的也就是一些阵法符咒书。
魏宁小时候住在爷爷家中,出于好奇有跟着学习过一些,还好兴趣使然,大多还记得,尤其是那本记录着各种诡异符箓的残卷。
她仔细看了好久,对比记忆,这棺材外面的符咒杂乱,似乎是包括几种古老的禁术。一个个分辨起来,首先最底部的符咒是用来借运。气运这种东西就和命数一样,每个人都天生有限。如果短期被人借运就可能出现一些小小的不顺,长期则会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