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患(2 / 3)

子:“狗,那肯定是赵然啊!小午常常骂他是狗……”

赵别眼眸一沉。

“怎么了?”沈雁见赵别神色一凛,摸不着头脑,他也没说错什么吧?

“是赵然!”沈雁突然反应过来。

赵别横他一眼,“你声音再大一点,整个军营的人都听见了。”

沈雁立马捂住了嘴。

“如果是赵然的话……”沈雁的话突然顿住。

赵然的前主人是赵别,不对,应该说赵然的主人只有赵崇。

那个独霸月州的镇边将军,赵崇。

“子归,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赵别告诫道。

沈雁抱怨道:“那小午怎么办?我早就知道他看不惯小午……”

“继续找,”赵别吩咐道,“虽然小午现在安好,但不能停下来,不能让他知道小午的行踪。”

赵别长叹一口气,只要他还在继续寻找赵云端,那赵崇就不会知道他已经知道赵云端的所在了。

一边是他的父亲,一边是他亲手养大的妹妹。

赵别看着信封上写的字:闻州。

——

皎月当空,将到朔日,月亮越来越圆。

林玄的屋子没有门,深秋的凉风灌进屋里,林玄打着鼾,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棉被。

而本该与他睡在同一间房的傅明也,床上空无一物。

傅明也抱着棉被和枕头赖在赵云端的房里不肯走,林玄又打鼾又磨牙,傅明也受不了。

他本来就睡眠成困难,在屋里更是被折磨得不行。

“那要不,明日将你的床搬到我屋里?”赵云端提议道。

她隔着一堵墙,都还能听到林玄打鼾的声音。

傅明也将棉被铺到地上,正要将枕头丢下,赵云端起身接过他的枕头,“睡床吧。”

傅明也停在原处,只见着赵云端将地上的棉被捡起,扔到床上:“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吗?还介意这个?”

一旁的纸是傅明也为了来这儿打地铺写的字:

“我们是夫妻。”

所以让他打地铺吧

这才是傅明也本来的意思。

深秋寒凉,赵云端看傅明也本身体质就不太好,再说了,这地是被秋雨泡过的,还不知有多冷。

赵云端全然不似傅明也忸忸怩怩,她外出行军时,能有一张床睡觉就很好了。

世俗的规矩并不能束缚她半分。

但傅明也还是不允许,他将棉被拿下,铺在床下细长的脚床上。

赵云端躺在床上,傅明也把自己裹成一个长条,缩在脚床上。

赵云端翘着腿,很是悠闲:“你应该也是大族出身吧?”

黑暗中,傅明也闭着眸,看不到赵云端的脸,但她的声音和呼吸都格外的近。

还有她习惯性说完一句话后的语气音。

“你是世家公子,又为什么会住在那深山中呢?”赵云端好奇地低头看他。

傅明也紧紧地闭着眸,但他呼吸混乱,赵云端一听他就没睡着。

“让我猜猜,”赵云端扯了扯傅明也搭在胸前的发丝,“你也是离家出走了吗?”

傅明也终于睁眼看她,但是却看不清她的神情。

“傅明也,我真羡慕你。”

一个世家教养出来的郎君,不在乎功名利禄,而离家逃进山中。这样叛逆的行为就像是传闻中的隐士,放浪形骸的风雅之人,只不过又为世所累。

谁能轻易放下世族几百年积攒的名利与荣誉,逃进深山,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万一遇险,还会成为野兽的果腹之物。

傅明也有这个勇气。

但更幸运的是,他没有像赵云端一样在背后对他使绊子的家族。

亲人的认同,在人世间是多么重要。

但如今,赵云端早就不那么在乎这些了。前世那四年她都孤身熬过来了,今后没有什么事能阻止她做想做的事。

人生苦短,什么名声荣誉,对她来说,狗屁不是。

她只要自己开怀,还有现下还想加害于她的人,都下地狱。

傅明也轻笑,羡慕他什么?羡慕他心神衰竭,还是体弱多病?

“哼,”赵云端背过身去,“我听见了,你又在笑我。”

傅明也嘴角的笑僵住。

“你拿的药,从明天开始喝吧。”赵云端抱着她的棉被,向下缩了缩:“真想你早日好起来。”

最好早日信任她,然后告诉她关于闻州太守和东阳王的秘密。

傍晚时,傅明也为什么避开东阳王不谈,他并不像惧怕权贵的人。她现在还没问出来,他和东阳王的关系。

只是赵云端对梁国世家所知甚少,姓傅的世家,她只知道权势最大的临阳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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