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破灭了。
她又问,“这人住哪里?”
“西市怀德坊,听手下说,是个很破旧的屋子,姑娘去了怀德坊找个人问着,说是找怀德坊洗衣娘子就成。”
“洗衣娘子?”姬无盐一边应着,一边随口问道。
“嗯,阿寿的娘早些年替人洗衣供养的阿寿,阿寿也是个苦命的,爹早早的没了,都是娘一件衣服一件衣服洗出来的,只是这小子没什么本事,上了两年私塾学不进去,就不上了,这些年在大理寺里也就是个打杂的,为人木讷,没什么朋友,独来独往的,有几次遇着,倒是同他说过几句话,打了个面熟,但也仅此而已了。”
说完又叹,“实在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太子的人了。也是本官这些年疏忽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