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可以推脱给郭文安的‘杀人未遂’的罪名,这些于卞东川来说,不过就是罚些银钱,伤不了筋动不了骨……若非如此,白尚书为何迟迟不将这本账册呈交给陛下?”
他看着姬无盐,眸色温和,声音清徐,让人想起那夜的晚风。
姬无盐抿了抿嘴唇,宁修远的意思她也懂,这些证据到底还是不能将左相府连根拔起……这棵树足够庞大,纵然寒冬腊月漫天飞雪三月不绝,也不过是冻坏些树叶罢了,至于那些深埋地下的根须,并不会有半点伤损。
至于瀛州、甚至于天下所有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们,纵然无辜又如何?天地为棋盘,百姓为棋子,执棋者所求从来都只是最后的胜败,何时会特定关注于某个棋子?
如此,谓之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