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不懂。”
对方倏地看来,眼神冰凉刺骨——多么可笑,如此针锋相对着,才换来对方正眼瞧了一眼。
他说,“若水姑娘,你僭越了。”说完,他又收回目光专心对付下一盆兰草,旁若无人、温雅端方的样子。
仿佛方才那一瞬间的冰冷刺骨不过就是若水自己产生的幻觉……可她知道不是的。这样的眼神,她之前便见过一次的,在那塔楼之上,他手执长鞭染了杀意的样子。
当真是碰不得的人呢,就像这花一般地……触碰不得。
那盆绿菊在秋风中亭亭玉立,是被精心呵护的样子,每一根花瓣、每一片叶子都精致地恰到好处。
那一刻,悲凉漫上心底,带着些无奈和可笑,她低着头痴痴地笑,笑着笑着,嘴角却耷拉了下来,她嘲讽自己,也嘲讽古厝,“孬种!古厝,你就是个孬种!比我还不如的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