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想过,若是迟迟没有消息,我便亲自走一遭,也是要的……宁修远,那时候,我就特别想问问你……我如此方寸大乱的样子,你可满意?”
方才还觉得温暖熨帖的胸膛,此刻只觉得一阵阵地钝痛。
像是有一把生了锈的锯子,一下一下地、极其缓慢地在他的心脏上拉扯,拉不出血来,却痛地全身麻木。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姑娘,附耳低声承诺,“不会了……以后都不会让你方寸大乱,相信我。”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发间有好闻的皂荚香,清清润润的,连夜都柔软了几分,他闭着眼,几乎陶醉,“可是我很欢喜……真的。”我既心疼,却也欢喜。
……
良辰美景,煞风景的虽迟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