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拿出来啊,她又不是整日里都待在后山……”
话音未落,李裕齐倏地一滞,一张脸像是染了窗外冷雨般血色尽失,他一字一句地问,“她找到了?”
“是……”
雨,愈发的大了。
雨点子打在窗户上,劈啪作响,愈发衬地屋子里安静到压抑,只剩下了李裕齐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的声音。
半晌,他缓缓站起来,转身走到窗边,迎着风,仰面闭了闭眼睛,“此事……你不必管了。后山,你也不能去了。这几日,你在城外找个落脚点,安安稳稳地躲着,等我来找你。至于其他的……我来处理。”
一条绳上的蚂蚱,到了这个时间已经不必相互责怪了。
如何将危机最大化的降低,才是此刻应该考虑的问题。至于追责……不急,一切的账总有一日能够好好清算。
“滚吧。”他说,“为了你自己这条小命,最近不要出现在本宫的面前。”
声音里夹着秋雨阴寒,令人胆颤。
黑袍人半起了身子,弯腰退下。
只是……关门之际,他突然抬了抬头,门缝里,半露一张狰狞的面容,和满含恨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