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廊下有说话声,显然已经到了早上。
“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要用针灸……”这是陈老的声音,“那丫头在后山暗室里,不知道惹了什么鬼东西,既然弄不清,就先药浴泡一泡,再针灸扎一扎,总是没错的。”
子秋显然有些迟疑,“这样……不好吧?”
“没事!要是真出了问题,老头子我继续救呗!”
姬无盐嘴角抽了抽,这老爷子问题还没搞明白,就想着针灸?所谓对症下药,他倒好,症都不知道呢,先下药了?如此不负责任?不过想着自己也算是从小被他这个喂药、那个喂药的,说明白点,也就是从小试药的,便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一边腹诽,一边起身。
她挂心着那青铜匣,便也没惊扰到外面低声说话的人,起身走到衣柜那边,取过了青铜匣打开,那封信安安静静躺在一盒子的银票上。
伸过去的手,很慢,打着颤。
有种近乡情怯的心情,缓缓地取出那封信,掏出信笺,一目十行地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