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之感,他又状似不经意地擦了擦眼角,才道,“是这样的。儿臣想着,昨儿个儿臣离开前您都好好的,可怎的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您就这般模样,定是宵小作祟……是以儿臣虽然挂心父皇,却也不得不带着人去调查此事。”
“幸好……幸好父皇洪福齐天!”话音落,低着头又抽了抽鼻子,激动的呼吸都急促了。
太医们眼观鼻、鼻观心,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不置一词。
皇帝打量着这个几乎可以称之为硕果仅存的儿子半晌,寻思着李奕维有句话倒是挺对,明明一早还好好的,怎么昨晚就给发病了呢?莫不是……搁在被褥之下的指尖却是碾了碾身下锦缎,皇帝倏地笑了笑,“那倒是辛苦你了,那如今这宵小可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