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与他根本毫无交集吧。
“何事?”她冷淡地问。
小太监似乎有些怕她,但还是凑近了几步,勉强稳住声音:“陈公公让奴婢禀报郡主殿下,说淑妃今日召薛四娘子进宫,太子今日也去了毓宁宫……”
付景嫣立刻就明白了,调转方向,往毓宁宫走去。
薛玫感觉有些渴,唤了一声“水……”
立刻就有人扶她起来,端了茶盏凑到唇边,她顺着喝了一口。
感觉有些不对劲,她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千斤重。
“还要喝吗?”
这是男人的声音!
薛玫惊醒,费力睁开眼,看清了扶着她的男人。
“太子殿下!”
付庭禹温柔地向她笑着:“怎么见了孤,吃惊成这样?”
薛玫只觉脑中混沌一片,全身没有半点力气,但是她却清楚地知道,现在这种局面,对她十分不利,必须赶紧离开。
见她反抗,付庭禹便放开了手,任她倒在榻上,顽劣地旁观着,看猎物徒劳无功地挣扎。
薛玫用尽力气,也没办法起身,只能大口喘着气,咬破嘴唇让自己清醒些。
“哼哼……”付庭禹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别担心,孤会对你负责的,虽然你是再嫁之身了,可是出身好,模样也好,孤会给你一个尊贵的身份的。”
“请殿下自重。”薛玫知道,自己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但是她不愿任人宰割,想拼命寻一线生机。
她抬手摸上发间……
“你在找这个?”付庭禹玩弄着手中的玉簪:“别做蠢事,不过是做我的女人罢了,没必要玩命,放轻松,我肯定比你那病弱的亡夫强。”
说罢,便欺身上去,解开女子的腰带。
薛玫用尽力气,也没办法推开他,但是胡乱地挣扎,还是让他没办法顺利得逞。
付庭禹只好腾出手压住她,拿腰带捆住她的手,薛玫流着泪,心中绝望了,她何曾想不明白付庭禹的打算,他根本就是想要用她将薛家捆绑在一起!
若是今日受辱,还要牵连家族,那不如一死!
薛玫闭上眼,一狠心,咬向舌尖,却没想被付庭禹紧紧捏住了下颌。
“求死?那可不行!”他拿了一块锦帕,塞进了她的嘴里,看着她绝望的眼神,恶狠狠地说:“你有什么委屈的,孤肯临幸你,是你的福分!”
见她厌弃地闭上眼,便凑近她耳边轻声道:“薛冰敢沾染我的女人,那我睡他的妹妹,也不亏。”
薛玫嘴里说不出话,只能瞪大眼睛,付庭禹见她这副无助又绝望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就喜欢看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
薛玫流着泪,闭上了眼。
“什么事情让殿下这么开心啊?让我加入可以吗?”
门被人一脚踢开,屋外的冷风吹了进来,让榻上的两人都微微一震。
“付景嫣……”面对未婚妻,太子殿下的气势明显弱了很多。
付景嫣一步步走近,付庭禹只得整理好衣服,从榻上起来。
薛玫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景安郡主了,然而她狼狈的模样被对方全部看在了眼里。
付景嫣皱了皱眉头,转向付庭禹,道:“殿下怎么会和这寡妇厮混在一起!”
果然,一开口就是羞辱她的,薛玫想堵上耳朵,可是手被捆住,根本没办法动弹。
付景嫣也发现了她的异样,她走过去,扯掉她手上的带子,发现她全身无力,猜测应是中了药 。
“来人。”她唤来几名宫人:“将她收拾好送出宫去!”
宫人们上前,为薛玫穿戴梳整。
“殿下,她虽然是薛家女,可也是幽州卢氏的媳妇,若是与她牵扯,您就没想过幽州那边会闹出些什么事儿吗?”
付庭禹在一旁讪讪的,不敢说一句话反驳。
“何况我与此女一向不和,从来是有我没她,她想攀扯上东宫,我第一个不允!殿下您是选择我呢,还是要她?”
“当然……是嫣儿你啦……”
付景嫣笑笑,对宫人们吩咐:“今日之事,你们都给我当聋子哑巴,敢说出去一个字,后果你们知道吧?”
宫人们都跪地磕头,不敢出一点声音,付景嫣又道:“这薛四娘我厌恶得紧,以后不准让她进宫,梳整好了,就让她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