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娇软的身躯,蛊惑到:“只要快乐就好了,不要去在意别人,那些烦恼的事,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好不好。”
意气风发的小将军甘愿拜倒在她裙下,一点点放弃尊严底线,这简直让她兴奋得腿软,只想扑上去再啃他一遍,但是总结了方才的血泪经验,这是只披着狐狸皮的饿狼,她今晚还是不要再自讨苦吃了。
“今日是你的生辰,那得有长寿面啊,你等着。”
说罢,若弋便起身,去了厨房,好在有面粉,不一会儿,一碗加了鸡蛋的面便做好了。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厨艺。”
郑宴接过热气腾腾的面,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被烫了舌尖也不顾。
“慢点,我手艺不错吧,你可是第一个有这样荣幸的人,这是我第一次亲手为人煮寿面呢。”
“那以后,可以不要为旁的人这样做吗,这荣幸,专属于我可以吗?”
“这也要争?”若弋笑他执拗:“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呀。”
郑宴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想要点独独属于我的东西,因为,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过。”
“好,这碗面只属于你,快吃吧,别说了。”
郑宴这才满足地埋头吃起来,听到女人小声嘀咕着:
“别想装可怜来博取同情……可怜兮兮的……”
他不禁又笑了,热气氤氲了眼,心里暖洋洋的。
他想,这一刻,天地间,又多了一个满足于烟火红尘的凡夫俗子。
夜里,两人相拥而握,男人挨得她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背,凑在她耳畔说了许多,可是她太累了,在他絮絮叨叨黏黏糊糊的情话里,安然地睡过去了。
一夜无梦,次日,是个晴天。
回到府上,方下马车,管事就凑上前说:“小将军,昨日大将军回来了,听闻您今早回府,已在书房等着了。”
“好,我现在就去,你送宋娘子回去。”
说完,郑宴便匆匆离去,若弋也跟着管家,绕向后院。
郑清回来了?这可不好办,若是他在城里,怕是会影响逃离的计划。
走到曲池旁时,若弋望见假山的亭子里,有个黄衣女子的身影,便和管家说了一声,走了过去。
“表姑娘在这儿皱着眉头叹气,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女子回头,见到是她,冷着脸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叹气了,我高兴得很,只是看见你,才觉得扫兴呢!”
若弋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靠着栏杆,笑着说:“别逞强了,你眼睛还红着呢,为什么事儿伤心到落泪了?”
“不要你管!”骆雪盈气急败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和我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知趣就赶快滚!”
“还有什么事能让女儿家独自凭栏落泪呢,不就是个`情`字吗?让我猜一猜,是你爱而不得?”
骆雪盈不语,若弋继续道:“换一个喜欢不行吗?非他不可吗?”
“换?你以为人人像你啊,朝三暮四的女人,你若像你说的那样,千里奔赴而来,对楚延年从一而终,那我还敬佩你几分,可是,哼,不安分,左右勾搭,狐狸精!”
“狐狸精?我吗?”若弋开怀地笑了,坦然接受她的夸赞:“所以说,你拿什么和我比呢?”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你是什么好东西吗?”骆雪盈不屑地说。
“我只知道,我要什么,就会自己去挣取,至少不会任人摆布,被人当作棋子,耍得团团转!”
“你!你说谁是棋子!”
“啧啧,表姑娘,这还要问吗?你不清楚吗?郑大将军,他不清楚吗?”
“大表哥他……”听到郑清,骆雪盈明显地忧愁了:“他也是身不由己。”
“哈哈哈,你可真是会给男人找借口,他身不由己,娶了苍县曹家的嫡女,曹家也是百年世家了吧,若不是这份姻亲,他只是个郑家旁支的子弟,怎能做得了这抚州城的主?听说曹大娘子的嫁妆,也颇为丰厚,为这位郑将军左右打点,在族中施惠,是位贤内助,这样的好事,你是男人,你不愿意吗?还身不由己,这种鬼话就你信!他权衡利弊,最后选择了权利和前途,没人拿刀子架他脖子吧,怎么就说得好像是受了大屈辱,吃了大亏一样呢!”
“你休要胡言乱语挑拨离间!”骆雪盈急红了脸,伸手想要教训她,却被若弋紧紧攥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难道你真打算嫁给楚郎?”若弋笑着凑近她:“你这种被规驯得温顺又贤惠的女人,是斗不过我的,因为你瞻前顾后,而我会不择手段。不过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在意楚郎,你只是任人摆布罢了,可怜啊,你一厢情愿为爱付出,而别人只把你当棋子,用完皆可抛!”
“你……胡说什么!”骆雪盈挣扎,却被控制得没有半分余地。
“你就从没为自己想想吗,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