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心家人设的格局也太小了点吧,更加可气的是因为付庭禹一直不碰她,付景嫣就各种诱惑各种下药,还狠毒地对付男主身边的女人。
什么玩意儿!宋祺看完将作者一顿问候,是自己错了,这种文中的女配都是为了称托主角的,所以她一开始就站错了主角。
可是主角宋绮绮真是傻白弱,想到自己和她名字同音,宋祺真是想跳着喊别来碰瓷。
宋祺觉得,如果她来写,一定将付景嫣写成主角,不玛丽苏,不傻白甜,不伪大女主,总之是理智沉着,不耽于情爱,不缅于过往,不惑不忧,无惧无畏。
嗯,所以感情线什么的,趁早掐灭它,别来影响她的女主搞事业!
“郡主,若弋说的是谁,是你喜欢的人吗?”
宋祺此话一出,芸姑姑简直想冲上去敲她脑门,这种话,是大众广庭下可以随便问的嘛,这宋三娘真是疯了!
“芸姑姑,算一算这片花圃里的花值多少钱,这些年府里的维护费用是多少,然后把账单送到宋太傅府上。跟他讲,他来接宋小姐时记得将银票一并带上。”
“什么!我不要回宋家去,那又不是我的家!”宋祺一听付景嫣的话,就知道自己惹怒她了,赶忙扔下锄头颠颠地跑过来,低眉顺眼,开始表演:
“我错了,郡主,我不该拔你的花,不该打听你的事儿,求你别放我回去。”说完红着眼睛,巴巴地望着付景嫣。
“若弋,既然你这么喜欢种菜,那去庄子上种个够可好?”
“不是的郡主!是宋三娘她拖着我做的,都是她的错,我就是个干苦力,您说过罚一以惩百,罚她一个就好了。”若弋的狡辩能力一直很出众。
宋祺在一旁故作可怜了半天,发现付景嫣根本没看她一眼,又听若弋大言不惭地推责给自己,横眉叉腰,破罐子破摔地凶到:
“不就欺负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嘛!谁稀罕你们这个又落后又封建的地方啊,我来的地儿比这儿好多了!至少人人都能吃饱饭的!这什么破地儿!连京城里一个冬天能饿死一两百人,还敢鼓吹太平盛世,赶紧杀了我算了,给你们省点粮食,我也好早点回去,我试验田里的稻谷还等着我去收呢!”
完了,明明是吵架来的,又说到自己的研究上去了,这真是职业病了,宋祺为自己没有发挥好而深感懊恼。
若弋恍然大悟,围着宋祺转了一圈,惊讶到:“原来你是个田舍奴啊,怪不得这么喜欢种地啊,啧啧,郡主,那不如成全她好了,把她送去庄子上种地。”
宋祺虽然才穿过来几天,但也知道田舍奴是骂人的话,立刻反击:“毒妇,恶女!”
若弋笑得花枝乱颤:“你说得没错,郡主,她真的好有趣,赐给我玩儿好不好。”
“若弋,南疆部落的女祭司,母亲当年救过瑞王,你被瑞王收为义女,是付景嫣身边的一条毒蛇,善于用美色惑人,用毒杀人,崇安帝如今剩着最后一口气,您的功劳可不小。”宋祺将书中关于若弋的描写,一口气倾吐而出:
“最后为了替付景嫣报仇,刺杀付庭禹失败,万箭穿心而死。”
若弋立刻转头看向付景嫣,再警惕地望了一眼惊讶的芸姑姑。
付景嫣明白她的意思:“芸姑姑是自家人,好了,你们两个不要拌嘴了。”
侍女领着宋祺下去梳洗,然后将她带到了定风阁,这是付景嫣的书房。
“坐下好好聊聊。”付景嫣见宋祺一进门眼睛就盯着桌上的糕果,便将碟子往她那边推了推。
宋祺也不客气,撩开袖子捡了一块就塞:“是得好好聊一聊,就是我的待遇问题,还有最重要的,人生安全问题,你答应的可要算数。”
付景嫣看她披散着半干的头发,毫无静女风范的吃相,突然回想不起来原来的宋绮绮是什么模样了,只记得付庭禹特别在意她,随时防范自己与她接触,还记得传闻宋绮绮是京城第一美人,再看眼前生动形象的宋绮绮,不对,是宋祺,她不自觉地弯唇笑了。
宋祺被她莫名其妙的笑容一噎,赶忙灌了杯茶,顺着胸口喘气:“姐姐你笑起来,特别有杀伤力知道吗,没事别对我笑。”
付景嫣摸摸自己的脸,好像自己也没有那么吓人吧。
若弋也换洗好了,蹭着门边溜了进来,拉了个椅子挤过来,一出手就把宋祺跟前的点心盘子拉倒了自己这边。
宋祺瞪着眼睛,若弋笑得越发妩媚,捻起一块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眼见二人又要吵起来,付景嫣赶紧岔开:“宋祺,先说说你自己吧,从哪里来,又知道多少,全部如实地告诉我吧。”
若弋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审视着她,宋祺咽了口水,感觉气氛突然严肃了起来,心想:姐姐们还是笑吧,正经起来这气场,她实在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