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却完全没了笑脸。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精神状态,才促使自己想出这么个烂主意。
这一排又一排的龙鳞,仿佛刻在它皮肉上线条,闭合间隙,湖水漫灌,成片的松针挠入,却齐齐被割断。
是了,这一身金鳞连骨簇都能划出个口子,小小的绿针又算得了什么呢?她还是留着树上的那些,以后给自己泡茶喝吧。
没了大萝卜在眼前吊着,妙悬消极怠工起来,胡乱折腾了几下,就宣布大功告成了。
敖岐看着前爪上缘滞留下来的石渣子,一阵沉默。
片刻后,它问道:“你确定这就好了?”
妙悬理不直气也壮,高声道:“这位龙兄,你是在质疑我的水平?我给绿龟刷过壳,我替兔子梳过毛,对所有的动物,我都是一视同仁的。”
“当然啦,第一次服务你这种神物,一时疏忽也是有可能的。”说着,便用剩下半茬子松枝,扫掉它前爪上的石子。
“想不到你还挺热心。”敖岐淡淡道。
谈不上热心,只是当时腹中仍有余位罢了,妙悬腼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