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坐在私房菜馆,吃着美味佳肴,对面的伍思程又给她盛了半碗甜品放在手边。
伍思程看着她吃的欢快,还是问了一句:“漠雪,怎么样?合你口味吗?”
“嗯,不愧是有名的御厨传人做的菜,就是不一样,恐怕这食材都是有产地要求的,就是这价钱也很美丽,配得上这个味道。”
“下次来咱们再点别的菜,争取把这里列出的菜单都吃一遍。我估摸着你就会喜欢。”他嘴角淡淡的笑意,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当时也是怕漠雪迁怒他,和他生气,既然她不生他的气了,那一切就都好办。
反正他回来这些日子也听到一些风声,希望一些人家能闻风而动,别辜负了他找人放出的消息,都给他们创造的机会了,能借风扶摇,一举把李家拿下,再不济,赶出大院也是好的。
“一会儿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如果快,三五天就能给你报仇,李家那些臭虫再不敢到你面前蹦跶。不过,漠雪,我爷爷想让你去家里做客,你看?”
安漠雪吃的差不多了,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拿起了甜品,用汤匙慢慢搅拌着,然后看向他,说:“你招惹的是非烂桃花,你处理不是应该的嘛!去也行,你爷爷说时间了吗?”
“真的,不勉强?”他自动忽略了她的前一句,只听后一句。
“嗯,真的。”她没想到,只是答应他去见家长,他就那么高兴。
“那,不如,明天上午?”伍思程期盼的眼神,安漠雪这会儿怎么看他怎么像卖乖的萨摩耶。
“行。”
“那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他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这会儿倒是有点感谢李家了,糟心的助攻。
吃完饭,伍思程送安漠雪回家,也开始忙碌起来,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安漠雪也开车出去了。
这一晚,注定很多人失眠,很多人兴奋期待,而有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灾难,在被窝里睡的香甜。
安漠雪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回了家,和老马头交代了一下,就回到房间呼呼大睡。
马婶子一早上却是忙来忙去,“这个行不,老头子?”马婶子举了举手里的药酒,这可是漠雪亲自酿的酒,送老人家,最有诚意了,像伍思程爷爷那样的人,送礼贵重不贵重不重要,反而是心意最重要。
“行,这个药酒不论是送谁,只要是战场下来的老兵都适合喝。不过,这可是咱们拿来的最后一坛今年没开封的,送人了,咱俩下半年就没得喝了。”
马婶子白了他一眼,“你个老头子,笨,当然是先解决漠雪的事情要紧,咱们俩少些日子不喝没事,等漠雪泡好了新的,咱再接着喝呗!这可是她几年前泡的,最后一坛了,难得,也显得珍贵重视不是。行了,就定这个了,再找找茶叶,忘了问了,也不知道老首长爱喝什么茶?”
马婶子说着,又把柜子里的好茶叶全拿出来了。
“这个瓷瓶看着就古朴,这个茶叶喝着醇厚,这个茶叶喝着甘甜。”马婶子拿出一样,细数一样,老马头就在旁边静静地陪着,偶尔还要配合一下马婶子,发表一些不重要的意见。
老马头看她大有一种把家里老底全都折腾出来的架势,问道:“你是不是忘了,最主要的一点?”
马婶子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看向老马头,“什么?”
“漠雪穿什么去啊?这第一次见面,这印象不重要?”老马头摆弄着面前的几瓶洋酒,这可是漠雪给他拿回来的,听说在俄赛里那边都老贵了。
“咱们漠雪披个麻袋都好看,一会她起来了我再陪她挑衣服。这见长辈还是穿的乖巧的一些讨人喜欢。你说送伍思程的爸爸什么好?”
“烟酒茶,还能送什么?要是有一些特定喜好,送喜欢的最好。”
马婶子在那里自己絮絮叨叨:“那女人就准备一些布料,听说伍思程她妈还是个大美人,那就多拿两块给她。但是也不能太多了,这第一次去,送的礼物要恰到好处的表达心意,还不能太多,要不然显得咱们巴结他们似的。”
老马头看了一眼手表,说:“时间差不多了,你去看漠雪醒了没,还得起来打扮打扮呢!总得漂漂亮亮的去,才最重要。”
“哎!这就去。”马婶子放下手里的东西,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老马头看着马婶子出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这老婆子,自从来了京都了,比我都适应,干事风风火火的,这一大早忙的,不着闲。”
马婶子站在安漠雪门前,轻轻的敲着门,“漠雪,醒了没?”
“醒了,婶子,进来吧!”屋子里传来安漠雪的声音。
马婶子轻轻一推,门开了,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还担心你睡着,想着来叫你呢!”
安漠雪正坐在梳妆台前抹脸化妆,“我定了闹钟的,听到声音就响了。”
马婶子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