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程卖了一个关子,问:“你听说过金屋藏娇的典故吗?”
安漠雪看着伍思程,不明白两个人不是说这寺庙藏有巨财吗?怎么又扯到金屋藏娇上去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金屋可以藏娇,那么寺庙为什么不可以藏金,要是把黄金做成砖头再包裹上青砖的外衣,砌在枫叶禅寺的房子或者是院墙上,谁会发现?你会没事去好好的房子或者是院墙上扒砖玩吗?”
安漠雪摇了摇头,说:“有病啊!好好的去扒砖!那样不得被当做破坏分子追着人打。”说完还翻了一个白眼。
“是啊!连你都这么想,何况是其他人,也许这就是这枫叶禅寺能保存这么完好的真正原因。”伍思程笑着说。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我还是觉得,虽然有可能,但是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我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这里,就是那一次,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记得那时候这周围的百姓都过的很是困苦,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多,可这寺庙里面的和尚口口声声说着慈悲,救世的话,可是人人都衣冠整齐,吃的饱,穿的暖,气色红润,还有那么几个和尚都称得上是胖了。那时候我就偷偷的问过我爷爷,他笑的一脸高深,对我说,孩子,你记住,不是整天说着慈悲的人才是善人,他们有可能也是假慈悲。也不要觉得一脸凶煞的人就一定是坏人,好与坏,善与恶,是要看他到底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的。那时候,我就对这些和尚没好印象。”
安漠雪想了想,说:“在一群穷的叮当响的百姓包围中,有一个衣食无忧的寺庙,怎么听着那么怪呢?”
“所以,我才怀疑这寺庙内有乾坤。人员那么密集,可能全是寺庙的和尚也不一定,不然不会都会功夫,而且还是一个路数的。”
“这要是真的,咱们差点就错过最重要的了。”安漠雪说。
伍思程笑问:“难道间谍不是最重要的吗?”
安漠雪瞪了他一眼,不懂金钱重要的家伙,钱财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好嘛!
伍思程不懂他哪点说错了,但他从小到大,从他妈妈那里得到的教训告诉他,这时候最好装聋作哑,别知声,否则,容易让她更生气,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可是,这么多人,咱们现在去验证咱俩猜测的真假也不现实,真是抓心挠肝的。”安漠雪心想,那要是真的,那不是传说照进现实,她很想一观的。
伍思程看着她,眼里溢出笑意来,“你都那么有钱了,还差这点钱?”
“那怎么能一样?这是见识问题,再说了,谁还怕钱多的。”
“没事儿,我把我的钱财都给你,我外公加上我自己的,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的。”伍思程趁机表白。
“不要,我有钱。自己的钱财,花着才理直气壮。”安漠雪果断拒绝。
笑话,她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就是单纯的比黄金,她相信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比她多。
“就是这人多了,只能晚上再找机会去看段青了,不过我给他留了吃的。”
“安全第一,看不看的,都是小事。”
“我睡一下,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实在是两天一夜没睡了,困的很。
“你放心睡,我值守。”伍思程说完,再不说话,盘腿开始了修炼内功。
而在距离这里不远的百十公里外的地方,正有一辆辆卡车,开往枫叶镇。
车上,肖楠奇问:“张政委,你怎么主动申请了这次任务?很危险的,你这长期做政治工作的,也难为领导会批你。”
“肖团长,你别忘了,咱们是雄师狮独立团,是战斗先锋,就是炊事班的人单拿出来,也是吊打其它的部队的普通战士的,何况我这个在雄狮独立团当了多年的政委。你的思想要不得,固化了,很危险的,没我年纪大,怎么想法那么狭隘呐?况且还是全团出动的军事行动,怎么能少了我。”张靖笑呵呵的说着。
肖楠奇心里无奈,都是老搭档了,他是真说不过张靖那张嘴。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张靖之所以会来,有一个原因,就是听说这次先锋队伍是有两位国安的人,有一个还是女的,战力很是出色。
他猜能不能是漠雪那丫头?他才来的,他都有些年头没见那丫头了,不知道这些年她过得怎么样?这是他隐秘的小私心,是不能和别人说的。
肖楠奇气愤的说:“这些侵略者,总是亡我们的心不死。这次一定好好的修理他们。张政委,你说,这边的部队真有可能被他们潜进去人了吗?”
“根据现有的情报,很有可能,所以中央才派了咱们团出来,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出兵,说明这边的情况,可能比咱们想的还要严峻。不然也不会联合周边几个县和市联合行动,一起严打。”张靖比肖楠奇大一些,经历的也多,对现在的情况并不看好,他认为,抓捕是主要的,之后的审问和调查,才是事情的重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