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回到家里继续睡觉,波椰家主却气的半夜没睡着,他觉得作为俄赛里的老牌贵族,他的权威和尊严受到了挑战,这是自己乃至整个家族都不允许的。
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对付安漠雪,让她知道他们波椰家族的威严是不可侵犯时,他收到了普达大街警察局的传唤,说他是指使他人暗杀安漠雪的主谋,凶手已经招供,并有他和安漠雪通话记录为证,电话里他亲口承认了派人杀安漠雪的事情。
办公室里,经理小心的伺候着,“董事长,刚才吉尔先生的助理打来电话,说波椰家主会在警察局里待几天,让我转告您,尽可放心干自己的事情。”
“嗯,去吧!和乌尔里希家族的合作,就按照之前谈好的签合约就行。”
“是,我一会儿就去处理这件事。”
“通知法务部的人过来,我要找波椰家族要赔偿。”
“是。”
“还有,接机的事情,你亲自去一趟,安排好人。”
“是。”
经理出去后,抹了一下脑门的虚汗,轻舒了一口气,大清早的上班就有这么多惊吓等着自己,这高薪真是不好拿啊!
董事长以前是三两个月来一次公司,有时甚至更长的时间,这几天是天天坐班,他的压力都快冲云霄了,就连老牌世家波椰家主说进警察局,就进警察局,说告就告。
波椰家主早上进了警察局没出来,下午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安漠雪一纸诉状就告到了法院,说波椰家买凶杀人未遂,刑事案件法院怎么判不知道,民事这块安漠雪却要出了天价赔偿。
这一下,不单是普达州的上流社会知道了这件事,就连俄赛里其他地方都有人知道了。
一时间,安漠雪和波椰家族上了头版头条,阿巴嘎纳尔.吉朵的名字,被俄赛里众多的上流社会知道,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尤其是吉朵还是一位蒙古国人,这关注就更多了一些,虽然褒贬不一,安漠雪却很高兴,她被架在高高的架子上。
看似多了很多危险。
不过,机遇和危险往往是并存的。
不拼一把,谁知道最后结果呢?
普达州政府府邸里,州长正主持着会议,说完正事,也聊到了安漠雪的事情,就有人就说:“州长,各位同僚,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天价赔案吗?我实在是好奇死那位吉朵女士了,你们有认识的吗?”
“我在一次宴会上见过她,容貌出众,气质斐然,一看就是从小受贵族社会熏陶的,而且能力很强。在普达大学里声名赫赫,她现在的公司都是她来咱们普达州上大学以后一个人创办的,很是了得,出手阔绰。”
“我也在宴会上见过,人如其名,见过的人很难忘记。”
“敢和波椰家叫板,那就一定有两把刷子。”
“波椰列夫那个老顽固,现在还在警察局的班房里待着呢!出来后真能咽下这口气?”
“那就看鹿死谁手呗!咱们看着就是了。”
“不过,我还真想看看那个老匹夫跌跟头的。”
“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这位传奇的女人了!”
“我也是,真想见见。”
此时想见她的人却是不少,可是能约到她的,却没几个人。
她下了班,回到家里,本来想着这段时间正好没什么任务,回庄园去住也可以,正好护卫队的人都到了,该摆的架势也得摆起来,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却收到了老教授的电话。
她只好拿上一些东西,去了老教授家。
进了门,放下东西,就问:“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老教授老两口从她一进门就开始打量,最后,还是老太太说话,问:“没受什么伤吧?”
安漠雪愣了一下,笑着回:“老师,师母,你们放心,我好着呢!那几个人连我的皮毛都没碰到。”
坐下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喝了大半杯,才接着说:“老师,师母,最近练无禽戏,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没?”
老太太刚想说话,就被老教授打断了,“你少转移话题,我问你,你弄出这么大阵仗,有把握吗?我这几天尽是接一些个关于你的电话了。”
“老师,您放心,我有数,不会有危险的。”
“嗯,这招虽然招摇了些,不过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只要你能立住,不为其它任何一家世家贵族所妥协,就成功了一大半,也算拿到了招标名额。就是危险也是显见的,保护好自己。”老教授点评。
“老师,放心,我会的。我还想做下一个校庆杰出校友代表,到时候给您长脸呢?”
老教授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不言而喻,安漠雪不服气道:“老师,你怎么能门缝里看人!”
老教授没好气道“你能活到下一个校庆再说吧!”
安漠雪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