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和老马头收了财宝,把老马头送回了家,拿上自己的背包,对老马头和马婶子说:“马叔,婶子,我明天早上要起早进山,就不过来吃饭了,我先回家了。”
“嗯,去吧!进山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安漠雪走了,屋子里只剩下老两口,约摸着安漠雪走远了,马婶子开口:“老头子,漠雪丫头打开那间密室了?”
“嗯,打开了,虽然我没跟进去,但是我闻到味道了。”
“东西交到她手里,咱们俩也算完成了二老爷最后的托付了,就是死了,也有脸面去见他了。”马婶子如释重负。”
“这么多年,咱俩能睡一个安稳觉了。就是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福气,替二老爷和小姐看着她结婚生子?”
“咱们俩要努力活着。”
“对,怎么也要坚持到她有人陪,有人心疼,有人爱,才能放心。”
马婶子想到什么,问:“你说,孩子们今年能回来过年不?”
“咋地,有什么想法?”
马婶子感慨:“我想今年就咱们俩陪着漠雪丫头过年,不想让孩子们回来了。也不知道错过这个年,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她一起过年了!”
“那还不简单,我去县里时,就给孩子们发电报,让他们别回来,等过了年再说吧。不回也行。”
“能行?”
“能,让他们去亲家哪里去过年,儿女都一样嘛!咱不能重男轻女不是吗?而且,亲家离他们几家都比回家近多了。得重视儿媳妇,你觉得呢?”老马头说着,丝毫不觉得儿子和儿媳妇不回家过年不对。
马婶子觉得甚好,一拍炕席,激动的说:“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就这么拍电报!就是这么拍了,电报得多花钱。”
“没事儿,多几块钱而已,不是事儿。”
“老头子,你看,好看不?”马婶子拿出一个木质手镯,沁着淡淡的香,很好闻。
老马头拉过马婶子的手,仔细看了看,说:“好看,这怎么有药香?”
“漠雪丫头说,让我长年戴着,对我的身体好。”
“哦!有我的没?”
“你一个大男人,戴个手镯像什么样子。”
“那也不一定要手镯啊!其它的东西也行。“哦~~~这个算不?”马婶子像变戏法一样,从身旁的针线钵箩里拿出一个木制的梳子,递给老马头,说:“丫头说了,让咱们俩勤通通头发,有助于血液循环,对身体好,还能预防老年痴呆的。”
老马头拿过梳子,上面是一只猛虎下山的图案,他放在鼻尖闻了闻,和马婶子的木头镯子一个味道。
看完,拿起梳子在头发上梳了梳,“老婆子,你闻,是不是头发上也有淡淡的香?还挺好闻。”
马婶子凑过去,闻了闻,说:“确实,有香气,我还没注意。”然后,她又从针线钵箩拿出一把梳子,在头上梳了起来。
马叔看着马婶的梳子,问:“漠雪丫头给你几个用这个木头做的东西啊?”
马婶不明所以,问:“三个啊!两把梳子一个镯子,怎么了?”
“可别和其他人说,有人问,就说我给你刻的。”
“哦!知道。”
安漠雪背着包回了家,刚开了大门,就听到后院踩在雪上的细微的脚步声。
她循着声音过去,就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一个下了地窖,一个把守。
再近一些,安漠雪看清了,把守的是小山子,那下地窖的就应该是虎子了。
安漠雪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在暗处观察着,不一会儿,一个人上来了,这下安漠雪看清楚了,正是虎子。
小山子压低了声音,问:“虎子哥, 东西都藏好了?”
虎子低声回答:“藏好了。”
两个人就要顺着院墙翻出去,两个人也算有点本事,两米五高的院墙,上面还有玻璃碴子。
“小山子,这都满两年了,你说安同志,能回来吗?咱们俩现在这样算过关不?”
虎子忧心忡忡,实在是心里没底气,就怕哪天挂了,安同志还没回来,这是干什么去了?找的这个靠山貌似两年了,也没靠上,每天还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不小心就被抓了。
“虎子哥,这安同志越是神秘,证明她的来头越大,咱们要是真入了她的眼,以后一定差不了,就冲着她做过的那些事,是一般人能做的吗?做什么不得担风险,况且,咱们俩除了一条烂命,还有什么,富贵险中求!”
安漠雪听着,不得不说这个小山子还是有一些独到之处的,就是这个虎子,两年了,怎么还那么的憨直呢?这幸亏有小山子这个兄弟,不然不得被骗的什么也不剩。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翻墙了,安漠雪出现,喊了一声:“小贼,哪里跑!”
兄弟俩吓得连滚带爬的就要翻墙,安漠雪看着,哈哈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