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到安漠雪醒了的消息,来探病的从医院的医生护士到部队的叔叔伯伯,络绎不绝,一直到很晚,人才渐渐散了。
狗急跳墙,安漠雪不知道会不会管用,但是,她觉得有可能安沐阳是真的有什么证据是关于朱桢的也不一定,而且很致命。
但愿今天这一招,一能打消一些国内高层关于安家财宝的流言言,二能引得朱桢一系的人有所行动,那样就能进一步证实他窃国卖国的证据。
关伯伯安排的人也要给力啊!
夜渐渐深了,医院里的人也都慢慢的睡着了。
安漠雪单独住在一个房间里,睡的香甜。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落针都会被病房里的人听到。
可偏偏这么静的地方,就有人悄悄撬开了安漠雪的房门,进到了病房里,来人穿的是千层底的布鞋,脚步很轻,呼吸都是放慢了的。
病床上一个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就连头都是盖住的,只隐约看的出是一个人侧身躺在病床上。
那两个人小心的走到病床前,看到床上的情景,其中一个人打了一个手势后,对着枕头的位置就嗯了下去。
当她摁下去,发现了不对。她正警觉的回看,就听到如恶魔般的声音:“啊!救命啊!”尖叫声冲破了整个楼房。
两个人暗叫一声不好,顺着声源跑过去,就和安漠雪缠斗在一起。
这时,有人破门而入,顿时打破了二打一的局面,来人正是沈明诚,一对一打得对方节节败退。
关键是安漠雪一边打还一边说:“怎么?朱桢那么迫不及待,我白天见了他,才说手里还有证据,是他和海外反派势力联系的证据,她就想杀人灭口了,这,不好吧!”
自那声尖叫就有人被吵醒,人们就顺着声音往这边赶。
一个个的全是竖着耳朵想偷听,眼睛里冒着光的人,那八卦之心都胜过了自身安危,忘了病房里现在的有可能是亡命之徒。
就在两个准备冲出病房准备逃跑时,外面又涌进来一群人,瞬间把两个人包围,几下子,就要把人拿下时,一个人嘴角出了血,突然倒下,紧接着另一个人也嘴角出血,倒了下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都没想到病房刺杀不成就自杀,这太凶残。
军总医院,最不缺的就是军人,几分钟后,人群散去,两个人被拖了下去。
沈明诚问:“用不用换一个房间?”
“不用。”安漠雪又重新躺下,她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这次更加小心,难道她猜错了?
就在天微微亮时,走廊里开始有人走动,有人拿着脸盆毛巾开始洗漱。
迷迷糊糊间,安漠雪觉察有人进来,但就是眼皮沉重的打不开,她强制自己咬了一下舌头,疼痛间,清醒了一些,好不容易睁开眼,看到是卫护士,刚放松下来又察觉到不对,刚要说话,一支针头直直的向她扎来,她一个侧身躲过,立马清醒了,翻身站在床的另一边。。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漠雪,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懂?这是秦医生给你开的药,让我来打的。”卫护士没有被人发现的窘迫慌张,只有镇定和安抚,前提是得忽略她手里的针剂。
“来人!快来人啊!有间谍!”
安漠雪喊完,却没有人马上过来。
“漠雪,别喊了,我给你打一针,完事你好好休息,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你这么难过是不行的。”她像一个长者,循循善诱着不懂事的孩子。
安漠雪没想到这还是个高手。
这位才是他们安排的真正要杀她的人吧!不知道她单纯是朱桢派系的,还是本来就是间谍。
她发现了不对,怎么这么久都没人过来,“你给所有人都下了药。”不是疑问,是肯定。
“是。你很聪明。但为时已晚,不会有人来救援你的。”她笃定的说。
“是吗?那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是谁的人?”
“杀你的,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还是想听到准确答案。”
“朱桢。”
“听到了吗?还不快动手,等着我动手吗?那功劳都是我的了。”
安漠雪说完,屋外一下进来三个人,赫然是三个熟悉面孔,都是雄狮团的人。
卫护士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突然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顿时慌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允许你们用计谋,就不许我们用了,笑话。”安漠雪说完又对着那三个军人说:“小心她手里的针剂。那可是要置我于死地的药。”
三个人看了卫护士一眼,一拥而上,几下子就制服了她,然后捆了手脚,卸掉了下巴。
她看着安漠雪,始终不明白,都刺杀一次了,正常人不是该放下警觉了嘛!怎么还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