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你们唐家多次劫持安漠雪是为了什么?”
“安家的财宝。”
“那你上面的主谋是谁?”
“朱桢。”
“谁是朱桢?”
“是那个京都很大的领导主桢吗”
“是,就是他。”
“那都是谁和你联系的?”
“周正。”
“周正是干什么的?他是怎么和你联系的?”
“他是朱桢地下黑市的联络人,京都西城的地下黑市就是他负责的。”
“你们唐家参与了安沐阳和兰蝶衣的谋杀了吗?他是安漠雪的父母。”
“没有。”
“你们一开始接到的任务是活抓安漠雪,还是还是击杀安漠雪?”
“活抓,一直都是活抓。”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想着,抓不回来就杀了也行。谁让他把唐家害惨了呢!死了就死了。”
“你和朱桢是一直有合作,还是只有安默雪这一个合作。”
“只有安漠雪这一个。”
两个人听完了录音,沉默了一会儿,关首长问:“漠雪,这录音能保证真实性?”
“能。”
“你什么时候得到这录音的?”
“还在村里时。”
“这么久?怎么就...”没想着拿来给他们听听呢?
但是一想到当时要是录音爆出来,倒霉的还不一定是谁?他们不也是瞒着她了,这最重要的一点。
想到这一点,他的话被掐住了,再也说不出来。
关长春和张靖两个人,心里都沉颠颠的,不知说什么好。
心疼,有之;怜惜,有之,愧疚,也有之。
这孩子能沉得住气,是干大事的人。
可是,太委屈她了!
关长春突然站起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气愤的说:“走,我带你去,现在就去找人,我就不信没天理了!”
张靖连忙阻止,“领导,先等一下。”
关长春停下脚步,看向拦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问:“还有什么话要说?”
“还有一封信,一封沐阳出任务前留下的信。”张靖说这话时,心都是沉的 ,他们俩做为多年的老搭档,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他觉得他作为政委他是失职的。
张靖看了一眼安漠雪,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关首长。
他拿着这封信坐回了座位,安漠雪和张靖也重新坐下,等关首长看完信,张靖讲述起这封信里安漠雪发现的异常。
关长春听完张靖的讲述,看着安漠雪,问:“张靖说的事是真的?”
安漠雪点了点头。
他又看向张靖,怒极反笑,问:“一个无产阶级老革命,为了所谓的安家财宝,就设计把人杀了?财宝呢?真真是可笑,两位国之栋梁,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咱们和安沐阳兰蝶衣夫妻多年战友,谁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好笑,真真是好笑!也是,都能控制京都地下黑市敛财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再说,他家的背景严格来说是资本家,也不是老百姓。”
看看,气的都口不择言了,什么话都往外冒了。
关长春说完,咬牙切齿,久久不能平静。
安沐阳当年可是各大军区争抢的人物,他们军是费了多少口水才把人留住的,全毁在一个无耻之徒的手里了。
“关伯伯,别生气了,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我相信他一定会受到制裁的。”即使不能,趁他病,要他命,她还是会的。
张靖也在一边生气,这个事不能提,一提就憋着气,叫人意难平。
“漠雪丫头,走,咱们爷俩今天去捅这天去,看看他能不能只手遮天。”
关长春说完,大踏步出去,张靖给她递了一个眼色,两个人连忙跟上。
张靖趁机说:“领导,漠雪开车来的,坐她的车,开的可稳了。”
关长春回头看了安漠雪一眼,那眼里有心疼,有欣慰,有遗憾,还有一些安漠雪看不懂的深重。
这次是安漠雪开车,张靖坐在副驾驶,后座坐着关长春。
关长村想了想,对安漠雪说:“漠雪,一会儿见机行事,有时候适当的示弱能收到意外的效果,记住了吗?”
“关伯伯,咱们就这么去了,会不会不太好?按理应该先打个电话先问一下的,是不是有时间见咱们的。”
“就是生气着急才没打的,忘了,要是还打个电话,哪里能显示出我和你张叔叔的震惊。”
“哦!”
张靖在一边更是说:“多学着点,这都是细微处,但有些事情就是细处见真章。”
安漠雪从小在京都长大,哪里不知道,熟练的开车到了军区总部,进到办公室见到总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