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不得的。”
老波波夫忍着青筋暴起,恨恨的说:“你果然知道。”
“怎么?你们不会以为就你们波波夫家的人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吧!要真是这脑子,我真要怀疑你们是怎么混了几百年的。”
“你——”老波波夫疼的再说不出话,身体里仿佛万千蚂蚁啃食一般。
安漠雪就那么坐在沙发上,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嗯,这茶还是好喝的。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一群瘫软在地的下人,一个在地上打着滚的主人,还有一个悠闲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的客人。
终于,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安漠雪对着老波波夫说:“看,你的孙子安东尼回来了,他是来抓我的吧!你高兴不?”
此时老安东尼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再说疼痛瘙痒,使他根本不能很好的思考,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只想止疼止痒。
按理说,他发病几十年,应该对疼痛很是免疫才对,可是他就是觉得很疼很痒,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这比发病难受多了。
安漠雪看着他这样,觉得还得让他多疼一些时候,只有记住了疼痛的滋味,才能长记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