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挂了电话,对伍思程说:“我去配药,一会儿你煮,我去准备浴桶。”
“漠雪,不着急,才吃完饭,要不看看你捡的包袱。”
安漠雪也觉得可以,就说:“行。”
然后她就拿起书包,在里面掏出一个小包袱。
她拿着包袱走到沙发上坐下,还玩笑似的说:“要是能捡到什么重要的设计图,那我可就值了,就是被追杀也值得。”
“别胡说了。那样的话也不知道你是好运还是坏运了,打开看看吧!”
伍思程也坐到了她旁边,安漠雪看了他一眼,说:“我打开了。”
他忍着笑,他怎么觉得她就像是认命的要打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呢!“嗯,打吧。”
安漠雪缓缓打开了包袱,露出里面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文字和公式。
她翻了几页,没看懂,但直觉很重要,把本子递给了伍思程,说:“你看你能看懂吗?”
伍思程翻着本子,越翻越慢,看了好一会儿,也只是看了四页,然后头也没抬的对着安漠雪说:“漠雪,麻烦给我一支笔和一个本子。”
安漠雪一听,他这是能看懂一些,看来有门啊!赶忙去拿了笔和本子,递给伍思程,他这一翻看就是两个多小时。
安漠雪看他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悄悄的回到卧室,开始配泡澡要用的药材。
出来后,又看了一眼伍思程,他仍然低着头在写着什么,她去到厨房开始煮药材,煮好后,又去储藏室搬回木桶,刷洗干净,放到了浴室里。
一切做好,回到客厅,坐了下来。
伍思程写完了一个推理,放下笔,对着安漠雪说:“你把整本翻一下,我再和你说。”
他把那本捡来的本子递给安漠雪,安漠雪翻完,说:“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我没看出什么来。”
“你再看,除了公式,其他的文字是什么文字?”
安漠雪翻了几页,说:“这,是咱们的文字,这本子是咱们澜国人的。”
“有这个可能。而且这本子上的应该是一个实验的数据才对,可是咱们俩都不是学这方面的,不能精准的知道这本子的重要性,但这是核物理方面的研究准没错。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安漠雪回忆:“当时我正在看路边的风景,没注意其它,他是从斜对面冲出来的,很慌张匆忙,如果不是我灵活,躲避开了,有可能是被撞倒,可是他连停一下都不曾。那个人长得不像俄赛里人,倒是更像咱们澜国人,但是可以从穿着看出应该是知识分子才对,脸上有一副黑框眼镜。其它的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故意掉了这个包袱。”
“我还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也没有人来找,才回来的。不可能吧!目的呢?”
“可是,如果这个本子重要,不是要好好保管,如果不重要,在那么慌张匆忙的时刻还带着它干什么?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这本子很重要,你收藏好。”
“嗯,药浴的药水煮好了,你去泡吧!泡到水冷了出来就行,我回房间了。”
安漠雪收起本子连同那个包袱,回到卧室,就进到空间,把那个本子复印了一份,以备用。
她想不通,伍思程说,怕那个人是故意掉下来的本子,可是目的是什么呢?她更倾向于那个人慌忙中没发现本子掉了。
真是,人不找事儿,事找人,希望不是太大的麻烦才好。
唉,不管了,睡觉。
伍思程这边,倒是有一点怀疑,但是他没和安漠雪说,因为不确定。
他在来俄赛里之前,曾了解过一些在这里的澜国的科研人员,其中有一个就是专门研究核物理方面的,而且这个笔记有点像那个人的,只是时间久远,他不太敢肯定这笔记是不是那个人的。
如果是,是不是说明他的研究有了进展,遭到了暗杀和追捕,或者是他有意向回国,遭到了阻拦和截杀。
看来还是得查一下,这个事情不能不管。
两个人各怀心思,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安漠雪早早起来,开始练功打拳,伍思程虽然被安漠雪嘱咐,说没好之前不能用武,但是铁打的作息时间,他还是醒来了,不能练武,可以做饭啊。
他早早起来,开始和面醒面,准备早晨做阳春面给安漠雪吃。
安漠雪进来时正好看到他在擀面,便问道:“伍思程,这是要做面吗?”
“嗯,阳春面,怎么样?”
安漠雪看着桌上的面皮,说:“可以吃牛肉面吗?加点油菜和煎蛋,蛋要煎得酥脆的全熟那种,我要两个,我不吃溏心蛋。”
“可以,还有昨天剩下的牛肉。”
“牛肉片要切的薄一些啊!早晨少放葱,不放也行。”
“没问题。”安漠雪转身去到卫生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