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载着师徒俩很快就到了他们住的地方,下了车扛着两个人,拿了钥匙开了门就进到房子里面,把人往地上一扔。
她就开始搜刮起这座房子,安漠雪先是搜刮了师父的金库,心里不禁感叹,真不愧是武道大师,虽然人品不咋地,可财富真是可以,看看这一大箱子的金银玉器还有宝石,成色都不错,何况还有那么多现金。
她又去到徒弟的屋子继续搜刮,忍不住的撇嘴,做师父的真狠,这徒弟没什么东西啊!
对师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穷成这样,也是人才,和师父背井离乡,图啥,图他师父是师父不成。
安漠雪不理解也不耽误她搬空了这师徒俩的家,就连房契都没放过,过些日子这师徒俩死翘翘了,她就转手把这房子卖了,这独门独户,位置还不错,虽然比不了她的房子,但是也是值几个钱的,她不嫌弃,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最后,安漠雪又把房子挨个检查了一遍,争取不漏掉一分一厘,然后她把师徒俩分别放到他们的卧室,伪装成睡觉的样子,拿着麻袋,骑着摩托车离开了这里。
伍思程听到门外摩托车的声音,悄悄的回到自己房间。
安漠雪停好摩托车,进到屋子里,看到静悄悄的屋子,想起受伤的伍思程,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回到自己的卧室。
安漠雪回到卧室,就进到空间花几分钟冲了一下澡,出来时,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了,她恨恨的想,明天还得去学校上课,关了五点的闹钟,改成了七点半的,然后关了灯,没几分钟就呼呼大睡了。
早晨,安漠雪听着闹铃醒来,她闭着眼睛,伸出手去抓起闹钟,关了闹铃,把它放在床头柜上,伸出双手,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脸,然后又双手向上,狠狠地伸了几下懒腰。
然后,起床,洗脸刷牙,穿衣服。
安漠雪一出了房间,坐在沙发上的伍思程就发现了,他放下手里的报纸,说:“吃饭吧!今天需要去学校吗?”
安漠雪看了一眼手表,说:“不吃了吧!做饭来不及了!”
他对她招了招手,说:“快过来吧!已经做好了,鱼片粥,虾仁蒸饺,煮鸡蛋,还有牛奶,吐司面包,你吃哪个!”
安漠雪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问:“你出去了?”
“坐,没有,打电话叫人送来的食材。”伍思程拿去碗盛着鱼片粥,盛完递给安漠雪。
“这粥看着不错,谢谢,我自己来吧!”
伍思程把粥递过去后,又给安漠雪的小碟子的夹了两个虾饺,然后开始扒鸡蛋。
安漠雪等着他,他说:“你不是着急,快吃,我扒完这两个鸡蛋就吃。”
他这么说了,安漠雪也就不客气,开始吃了起来。
他扒完鸡蛋,放到了安漠雪碟子里一个,然后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才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安漠雪看着他的举动,说:“你以前好像没有这个习惯。”
伍思程看着她,说:“我觉得在什么环境,就应该做和环境相符的动作和行为,而不是一味的坚持,你觉得呢?”
安漠雪深以为然,尤其是他们这些潜伏者,做符合当下身份该做的事情,把细节刻在骨子里面,才不容易出差错,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嗯,你说的对。不过,这个改变我觉得还是蛮好的,保持住。”安漠雪吃着虾饺,觉得味道很喜欢,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做的,好吃。”
“问清姨学的,现在才有机会做给你吃。”
安漠雪不解,“她的厨艺能随便乱教吗?还教给你?”
“我又不开饭店,以此谋利,她怎么就不能教给我了,没你想的那样严重。”
“是吗?”安漠雪不相信,怀疑是因为清姨和安漠雪的妈妈关系好,才教他的。
伍思程问:“中午想吃什么?做给你。”
“什么都可以吗?”安漠雪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丝毫没有一点他是病人,要静养的觉悟。
他逗着她,不想她太得意,“喔!得我会做的,能做出来才行,不过你可以说出来,不定我下次就会了呢!”
“你鱼片粥做的这么好吃,不如咱们中午吃全鱼宴怎么样,四菜一汤就行。”
“行,有想吃的菜吗?”
“就一个,其它你随意,麻辣鱼头。”
“行,这个满足你。”
安漠雪吃完盘子里的虾饺,喝光了碗里的粥,说:“我赶着去学校,中午回来再给你号一下脉,吃了药,昨天晚上到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晚上睡得沉,早上起来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的感觉,再就是,腹腔有些地方有挪动的感觉,就像原本移了位置,现在又回到了原位,在调整一样。”
“嗯,没事,这是正常的反应。记住一点,别动武,尤其是内力,在彻底好之前,一定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