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正想着怎么赶走伍思程,自己好再去一趟波波夫家,好一探究竟,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就有人又潜入她家,企图进到她的房间,被伍思程和安漠雪捉住了。
然后,就把人堵在走廊里,不由分说一顿狂揍,揍完了,安漠雪还欠扁的说:“好久没这么揍人了,有点没过瘾呢!”
伍思程指着这个贼人,笑的无害,说:“我看还能挨几下,你注意分寸,可别像上次那俩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賊人闻言吓得不敢相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个劲的看安漠雪。
此时地上的男人悔的肠子都青了,谁能告诉他,就是奉命来偷几根头发,怎么就这么难!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没一块好地方,还被打断了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只是在自己身上点几下,就发不出声音来,然后就是一顿乱揍。
也不问一下人家为什么来,不会是想要先折磨一下再杀吧!
此时地上的賊人瑟瑟发抖,谁能告诉她,这个女人不就是有点小钱的没落的贵族小姐,怎么功夫这么厉害!
安漠雪看到他眼中的惧意,心里比较满意,害怕就好。
此时她蹲下身来,和賊人平视,自认笑的一脸友好,賊人却觉得这是恶魔的微笑,“先说好,我解了你的穴位,但你要老实回话,不然,后果你掂量着办。”
賊人猛点头,就怕他头点的慢了,让人家以为他硬骨头,再来一顿狂揍。
安漠雪解了他的穴道,笑着说:“现在可以说了,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想好了再回答。”
她不笑还好,一笑,这贼人是一点也不敢心存侥幸了,赶忙说道:“是小人收了别人一笔佣金,来偷你的几根头发,要是知道你这么厉害,给多少钱我也不会来啊!”这不是有命赚钱没命花吗!
“谁让你来的?”
“波波夫家的管家。”贼人心里现在恨死了那个管家,这样的人物哪里是自己这种小人物能招惹的,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嘛!
安漠雪得了想要的答案,把他的穴位又点上了。
“吉朵,你有什么打算?”
安漠雪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说这个人怎么办才好?”
“不如把他卸成几块,扔回多多夫家喂狗吧!我看那后院得有十余条狼狗,各个膘肥体壮的,一定能把这具尸骨啃的干干净净的。”伍思程饶有兴趣的回答,仿佛这就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丝毫不在乎一条人命。
贼人吓的脸都白了,这都什么人啊!男人女人都这么凶残。
他看到贼人的反应,很满意,似不经意间的问一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放心,要是没有,你就安心的上路吧!我的动作很熟练的,不会多疼的。”
贼人猛点头,伍思程见了,问:“吉朵,要不你再问问,看还有什么有用的。”
“不用了吧!没什么好问的。”安漠雪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贼人彻底急了,头摇的像拨浪鼓,伍思程劝道:“还是问问吧!万一他能说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呢!”
“好吧!”安漠雪有点不情愿的解了他的穴道。
伍思程在一旁补充道:“能不能活,可是要看你知道什么了。”
贼人还是猛点头,然后,似是刚想起来自己能说话了,他说:“我知道波波夫家私下里一直在找什么人,但是一直没找到。”
安漠雪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吓得他瑟缩了一下,想了想,又说:“我知道波波夫家有一个地下室,那是他们家族的人发病时用的。”他停了下来,不知道这个事情安漠雪感不感兴趣。
安漠雪看到他看着她,只说了两个字:
“继续。”
这一下,他就知道,他说的有用,然后接着说:“他们发病时 ,状若癫狂,失去理智,伤别人还伤自己。”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次无意间发现的,”他眼神闪烁。
“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年前了,具体的时间记不得了,那次屋子里好多人,全都发了病。”
他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太可怕了,难怪有传闻波波夫家的人都得了怪病,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伍思程想到那地下室数目可观的带铁链的床,倒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尤其是还有一个医药柜,里面全是外伤药。
伍思程问:“还有什么补充的?”
他想了想,说:“先生,小姐,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偷东西了。”
安漠雪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卧室,出来后,在贼人身边蹲下,捏住他的下颌,塞进去一粒药,然后封住嘴巴,把他打晕了。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那贼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完事后,安漠雪对着伍思程说:“你把他扔远点吧!”
“漠雪,你给他喂的什